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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虎为何会亲口许下追随陆沉的承诺?那自然是他的老义父在背后给他运筹帷幄、出谋划策啊!
老管家并不知晓陆沉的身份。
但他通过月红送给他的东西,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个全新格局。
他对老太太说。
年轻人往往相信一些假的东西,老年人却总是怀疑一些真的东西。
但实际上,那只是宽慰老太太的话,他并不是这样认为。
凡事都离不开一个眼见为实。
特别是他大难不死,全方位的感受到那件保暖衣的保护作用之后。
他便义无反顾的相信月红姑娘非寻常人可比。
王伯说的没错,老管家果真贼精贼精。
他其实一直都在关心柳宅里的这一大家子。
知晓他们都为人不错,便让宁虎与柳宅那边的人多有往来。
陆沉和平安的到来同样救了老管家的命。
见识了陆沉和平安的武力值,后又得知陆沉是月红姑娘的夫君。
老管家敢断定他俩将来必定相辅相成,彼此成就。
这样的人值得为他们保驾护航,一路追随左右。
依照月红姑娘对自己人好的行事作风,跟在他们身边往后的成就一定错不了。
只是老管家到底老了,他把这一想法转告给宁虎。
让他抓住这个风云际会的机会。
宁虎自无二话。
这两日,他更加直观的见识到了陆沉的个人风采。
在北城区奋斗了三年,竟不知仇万鳞汇集了那么多江湖高手。
可笑自己还被称为北城区三霸之一,与仇万鳞相比,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若不是陆沉、王伯、平安超强的武力,将仇万鳞迅速缉拿。
恐怕这北城区一直会在仇万鳞的淫威下暗无天日。
是以,他很快就摆正了自己的位置,甘愿充当陆沉身边的陪衬。
....
罗县令见面子上的话说的差不多了,笑着对陆沉说道。
“陆捕头,本官还有一些不解之处,想向你请教请教。”
陆沉微微欠身,神色恭敬却不失沉稳。
“县令大人,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大人若是方便,请入内细说,卑职定知无不言。”
然后,他俩就“你请”“您先请”客套着去了神武阁正厅旁的厢房说事。
流云和平安职责所在,他俩也跟着自家主子进了神武阁阁内。
大门外就只剩下王伯、宁虎、常胜、柳月初几人。
王伯笑着拍了拍宁虎的肩膀,赞许的说道。
“好小子,有眼光,以后咱们也算自己人了。
不过,你也不用改变什么,真有事的时候,咱们再一起干。
平日里就做你自己的老本行就行,带着你那些兄弟们赚钱养家。”
宁虎微笑着点头。
“王伯您放心,以后不论事情大小,我随叫随到,不止我,我那些兄弟们也任凭差遣。”
常胜和柳月初都过来和宁虎说着话。
他们一起打过架,一起去过老吉县,一起在柳宅过的新年,一起赏过花灯...
关系早就好的跟亲兄弟似的。
几人正聊的热乎,萧二萧瑟瑟缩缩的站在台阶下往这边探头张望。
王伯双眼微微眯起,加快几步走了过去,压低了声音问。
“二萧,你怎么来了?”
萧二萧这次学机灵了,他抬头望着王伯,很小声的说。
“王大叔,我大哥已经找到谢书礼的夫人和女儿了,他担心派别人来,您不认识,便让我过来给您报信。”
哦豁,这么快就找到了?该怎么处理这母女俩?
当着萧鹤等人的面将她俩杀人灭口,会不会留下把柄?
王伯捋着胡须沉思。
眼瞧着宁虎、常胜、月初好奇的看着这边,像是想过来问问。
王伯对萧二萧说道。
“你等一下。”
说罢,又走了回去。
“你们几个在这等陆沉和平安,我有事要出去一会,晚些直接回柳宅。”
宁虎瞥了萧二萧一眼,有些不放心。
“王伯,不如我陪您一起去?”
“不用。”
王伯说完转身就走,谢书礼的妻女之事不好让更多人知道。
下了台阶,王伯就与萧二萧两人大眼瞪小眼。
“你是骑马来的?”
“王大叔,您看,要不咱俩共骑一匹马如何?”
“不如何。”
王伯看了看萧二萧圆润的腰身,又看了看一旁臊眉耷眼的瘦马。
“很远吗?还要骑马过去?人在哪呢?”
“有点远,都出城了,而且,人还不是活的。”
萧二萧一样一样的回答。
王伯愣了愣。
“几个意思?你们把人弄死了?丢去城外啦?”
萧二萧连忙摇手。
“王大叔,您想多了,我大哥又没想要那一百两的赏银,犯不着对那母女俩动手。”
“那你说说到底是咋回事?”
王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小子。
“你就不能麻溜的把话说清楚?”
萧二萧蹦哒着解释。
“我们是从皮蛋那里买来的消息,说是这母女俩这几天都住在苏纨绔家。
昨个儿你们缉拿仇万鳞的消息一传出,苏纨绔就带着那母女俩跑路了。
我大哥这不是一心想与你们搞好关系吗?
就掏银子从皮蛋那里问到了他们往哪个方向逃的。
得知他们是下午申时赶着马车从西城门出去的,那咱们就策马扬鞭一路猛追啊!
结果追了一夜,天边都露出了鱼肚白也没追着他们的马车。
我大哥大失所望,知道这件事儿没做好,又不招你们待见了。
便带着我们五个垂头丧气的往回走,结果您猜我们回来的路上看到了啥?”
王伯....
这胖小子是不是在茶馆听说书先生讲书听多了?
都学会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萧二萧也在佩服王大叔真沉得住气。
这样吸引人的事,他都能忍住不问。
只得继续往下说。
“哎哟,我们看到他们连人带马带马车翻到了路边的深沟里。
那边的田地地势较低,距离大路两丈多高,那沟又往下挖了几尺深。
估计是那苏纨绔不怎么会赶马车,慌乱之间连人带车一股脑儿就翻了下去。
马车摔得七零八落,车轴断裂,车厢木板散了一地。
马也在沟底痛苦地挣扎嘶鸣,看样子是摔折了腿。
苏纨绔和那母女俩怕是磕到头了,横七竖八地躺在一旁,流了一地的血。”
王伯认真听完才问。
“你们确定人都死了?”
萧二萧用力点点头。
“千真万确啊王大叔!当时我们几个凑近看了半天,气息都没了。
头上还都是伤,估计是翻车的时候撞击太严重,昏迷后无人发现,流血过多身亡的。”
“那你们怎么不去报官?”
王伯捋着胡须,正气凛然的问道。
“报什么官啊?”
萧二萧一双眼睛瞪的圆溜溜,眼里不仅有不解还有些小委屈。
“官府又不相信我们,没准还以为咱们谋财害命。
再说,您儿子不是想找那母女俩么?
我们肯定想着将这事告诉您啊!
王大叔,您怎么就是看不到我大哥的好呢!
上次大哥在街上看到你们,不知道有多高兴。
他拦住你们的马车,就是想告诉你们,谢书礼的媳妇和仇万鳞来往频繁。
上上次我们兄弟俩赶去老吉县,也是怕你们着了谢书礼的道。
我大哥还说什么时候都不能与您为敌.....”
王伯...
啥时候辜负了他们那么多,老汉我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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