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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心里愤怒无比。白振国,白家的残忍歹毒还要超过我所想。
不仅活祭至亲来续命,更可以为了利益,改变这里的九阴煞地格局。
不惜抓来四个无辜的小孩打生桩,谁知人算不如天算。
大概白家的人也没有想到,四个无辜被打生桩的小孩机缘巧合之下,变成了小鬼。
“哎!”我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悲悯。
“关西白家的人真该死!”
听到我的话,现场不少人还是被吓了一跳,并提醒我不要乱说。
毕竟关西白家很有实力,要是传到白家人那,搞不好会给我惹来麻烦。
“哼,怕什么,我听说白家老爷子最近死了,白家也出了大事!”
刘文这时候有些不以为然地说道。
陕北刘家并不虚关西白家!
“江先生,听您的意思,这里小鬼的事,是不是和关西白家有关?”
刘文接着问道。
我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而是随手捡起地上一个大锤子,然后走到其中一根承重柱旁、
然后挥舞起锤子,狠狠地朝着承重柱砸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
我拼尽全力砸了三下,才将承重柱砸的随开。
这时候,一具遗骸从里面掉了出来!
这情景,将在场的人全部都吓了一跳。
尤其是看到那遗骸,早就成为了白骨,看大小正是小孩的。
而且遗骸上还穿着红衣服,脚上还捆绑着红绳。
这等画面,十分吓人。
我没有说话,而是将锤子扔在地上,说道:“刘总,你让工人将剩下三根承重柱全部砸了吧。”
刘文点点头,于是吩咐几个工人赶紧按照我说的去做。
接着,众人退到安全地带。
没多久,在几个工人的锤击下,剩下三根承重柱都裂开了。
毫无以为,每根承重柱里面都有一个小孩的尸体。
而且全部都是穿着红衣服,腿上绑着红绳。
此情此景,除了我之外,其余人都头皮发麻。
唯有我,感觉愤懑不平。
“江先生,这应该就是你说的那四只小鬼吧?”
刘文壮着胆子问道。
我点点头,捏着拳头说道:“是白家抓来四个小孩通过打生桩的方式要破了这里的九阴煞地格局,或许是人算不如天算。”
“煞地的煞气,让四个可怜的孩子变成了小鬼,才生活在此,搞出诸多事来!”
打生桩!
这三个字对在场的人来说并不陌生。
大家都是在建筑工地做事,这种有伤天和的事,自古便有。
但到了现代社会已经被明令禁止了,没想到白家竟敢这么做!
四具尸体,就是四个小孩,四个无辜的生命,四个家庭破裂!
这是何等的残忍。
很快就有善良的工人忍不住咒骂起白家来了,怒骂白家的残忍。
而我并没感到意外,白振国连至亲都能活祭,更何况是四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小孩!
听到这,所有的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有人惋惜,有人愤怒,有人同情,大家情绪很复杂。
先前的恐惧早就一扫而空,全部都在等着我的下一步动作。
“江先生,现在怎么处理?”
刘文问道。
我想了想,说道:“这四个小孩也是可怜人,他们不是要干坏事,而是出于本能。”
“既然让我撞见了,就送他们一程吧!”
随后我便通知刘文,希望刘文能出点钱,请些道士前来做一场法事,超度四个无辜的亡魂!
然后我又让刘文立刻派人去找四个棺木来,亲自捡起地上的四具遗骸。
扯断绑住他们双腿的红绳,亲自将他们的遗骸放到棺木中。
并让人找来长明灯,就地设下灵堂,点亮长明灯。
做完这一切之后,已经是后半夜了。
大家都跟我离开了工地,等到明天白天的时候,刘文表示会请僧人,道士来做法事超度。
然后为这四个无辜的小孩找个好地方埋葬!
事情虽然解决了,也并没有什么难度。
但我对白家的认知再次刷新了一个程度,倒是对即将要去的陕北刘家,却有些好感。
至少通过和刘文的接触,刘文这人够意思,做事说一不二,不愿意轻易服输,这点我还是很欣赏的。
我有些难以释怀,为四个无辜的孩子感到不平。
也在心里诅咒关西白家遭到报应!
......
次日上午,我睡醒过来。
第一时间去了工地,刘文早就到了。
他完全是按照我的吩咐,花钱请了道士,僧人开坛做法,超度四个亡魂。
然后又亲自安排人为四个小孩选了一个陵园埋葬。
做完这一切之后,刘文还将我拉到一边,悄悄跟我说。
他已经暗中搜集证据,交给当地有关部门,看能否制裁下白家。
对此我非常支持,这种歹毒恶毒的家族,就该遭到打击。
“江先生,这事全靠你了,要不是你,这次我不仅面子丢完,还会损失大一笔钱。”
“这点辛苦费,你请收下。”
刘文说着,递给我一张卡。
我本想推辞,但思考再三。
这事确实是我仗义出手,是行善积德,收点钱也理所应该。
因此我没有推辞,而是收下了钱。
随后刘文又问道:“江先生,接下来你要去哪里,有什么打算吗?”
“陕北!”我直接回答道。
“啊,你要去陕北啊!”刘文显得很高兴。
他就是陕北刘家的人,刘家在陕北和白家在关西一样,都是财大气粗的主。
“是的。”
刘文拉着我的手,然后神秘兮兮地说道:“江先生,我就是陕北刘家的人,在陕北提我的名字,或者提我们刘家的名头肯定好使。”
我呵呵一笑,我本就是去陕北刘家的,我和刘家小姐早已结下了阴婚。
不过这些事我并没有告诉刘文。
“哎。”忽然刘文叹了口气,小声嘀咕道:“要是早点遇到江先生您就好了。”
“怎么了?听刘总的意思,似乎有麻烦。”我问道。
刘文摆摆手,随口一提,道:“算了,那是关于我们家小姐的事,已经过去了,不提也罢!”
我心头一惊,竟然是关于刘家小姐的,也就是我的冥婚妻子的。
这或许就是爷爷常说的宿命,谁也逃不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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