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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色越来越亮。刘保长实在等不及了。他冲着酒力带来的兴致,垫足走轻功似地走到井边,在小龙女身后驻足抬头,双手伸向仙女的柳腰,再收拳合抱,象老鹰叼小鸡一样,只听得“哎呀”一声惊叫,河沟笼罩一层恐怖气氛。小龙女吃力地喊了一声微弱的“救命”后,再也没有能够喊第二声了。刘保长腾出一只手,用掌心用力点了一下姑娘的后脑穴位后,再没有看见有任何反抗。
接下来的事情就按照刘保长事先写好的“剧本”剧情,发展下去,直到高潮。刘保长用暴力占有了小龙力清纯的身体,他如愿以偿。一场由刘保长自编自导自演的悲剧就这样在阴森神秘的龙王台舞台里发生了。这是旧社会里发生在马伏山下最黑暗的一幕。这是马伏山的阴云迷雾,更是小龙女作为山里人刻骨铭心的耻辱。
刘保长在满足了自己如野兽一般的欲望后,为小龙女点穴解穴后,扬长而去。
小龙女苏醒过来后,心如刀绞。她再用清水洗了一下手和脸,抛弃扁担和水桶,战战兢兢回了家。
父母和兄长们都开始起床了,小龙女一言不发,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回到屋里,换了衣服,躺到床上,等待身体和心理的自我修复。她不想回顾清晨的惊梦,一想起就头部发胀。
没有不透风的墙。小龙女扔在井边的水桶被老爸发现后,自己就顺便挑了一担水回家,不解地问闺女:你把水桶挑去怎么不挑回来呢?
姑娘有气无力地说:我喝了一口冷水后,突然肚子痛起来了,我没有力气挑水回来。
老爸相信了闺女的说辞,没有再追问,只说了句关心的话:现在好些没有?要不要弄点药?
闺女应付似地说:休息了一会儿,好多了。不用管我。
等小龙女回过神来后,跟父母提出一个请求,想出去走走,到邻村的外婆家耍一耍。
闺女从没有到外面走走,这个要求父母爽快地答应了。
小龙女准备了一包衣物和日用品等行李后,跟家人告辞出门,再三告诫家人不要声张自己的去处,也说不清楚这一去多久才能返回。她不想再接近那个让自己如噩梦一般的龙王台,绕道去马伏山后山的外婆家住下。一去就是几个月。
村里人都议论起来,怎么这么久没有看见过小龙女呢?一些远道而来一睹为快看小龙女的产生了怀疑:难道原来那些传说是骗人的吗?
自从龙王台遭殃后,小龙女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闻名遐迩的小龙女对家庭来说,就是祸不单行。她到了外婆家,强装镇定,强力压制自己的内心世界,不能让亲戚朋友知道自己的丑事。该干活就干活,该吃饭就吃饭,成了外婆与舅舅的小帮手。几次提出回家,都被外婆留住了,说我老了,一人在家孤独,你来了,我开心,你一天就陪我说说话,我过得很快活。可是,让她最烦心的事情来了,作为女人,一月一次的例假怎么就突然变卦了呢?她觉得奇怪,便无意中跟外婆说起此事,外婆说:那就看看老中医吧。
这真是纸包不住火呀!小龙女后来的命运再也无法让自己来掌控。
小龙女作为没有科学常识的山里小姑娘,突然不来例假,原以为是因为身体遭恶棍的重创而造成的后果,便欣然答应外婆请来村里的老中医把脉问诊。老中医一边摸脉,一边看小龙女心躁不安的表情。
外婆着急地问:老先生,你看啥子问题?
老中医摇了摇头说:别忙,别忙,再让我看看姑娘的舌苔。
小龙女立即张开嘴伸出舌头。
老中医放下姑娘的左手,再摸了右手连声说:没有病,没有病,没有病啰,不用开药的。
老中医站起身,不说话了,很挎起药箱走人。这让外婆和姑娘都奇怪了,怎么就没有病呢?
外婆想起来了,还没有付诊断费呢?加快几步追老先生到院坝里。老中医神秘兮兮地捂手在外婆耳边说:你外孙女有了!@
外婆问:她有什么了?
老中医说:姑娘还能有什么?当然是有喜了哇?
如晴天霹雳,外婆惊呆了:你是不是搞错了,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一个女儿之身,连婆家都没有,还能有喜吗?千万别乱说哟!
老中医肯定地说:我这一辈跟无数人看病,尤其是看身孕,从没有失手过,怎么会无理猜测,我不管姑娘有没有婆家,这身孕是板上钉钉的,你如果不相信你还是回去问她本人是怎么回事儿,我们在这里说多了没有用。我看肯定,她例假断了,不是病。好了,我走了,你们好自为之。
老中医走了,钱也没有收一文,扬长而去。
老婆子回来,想了好久都不知咋样来问起外孙女的个人问题。太突然了,让老人心里没有准备,又拖不得,在屋子里转几圈,让姑娘看得心痛。
外婆止步在姑娘跟前,眼光盯着她问:乖乖这次到外婆家来,一耍就是几个月,你是怎么打算的?
姑娘有些奇怪地说:我没有啥子打算,就是顺其自然吧!
外婆想了片刻说:可是你的身体不答应啦?
姑娘问:为什么?
外婆说:你自己经历了什么事情不清楚?至今还瞒住当外婆的,这样下去不行的哟?
姑娘一下就哭起来了,跪在外婆面前说:对不起,外婆,不是外孙女不信任你,确实是无奈呀,我心里苦,苦不堪言,你要救救我。
姑娘把自己几个月前那场噩梦般的遭遇详细地讲给外婆听。外婆听后悲愤交加,捶胸顿足:你前世做了孽哟,让我乖孙来受这个苦。
外婆不知怎么安慰她。等回过神来,才问道:你看见那恶人长什么样?,你认为会是谁?
小龙女认为,他喝了好些药酒,那气味跟我死去的外公生前喝过的药酒半差不差,中药的味道特别相似,还有就是他身手好厉害的,还会点穴的功夫,我听老爸说过,在整个马伏山非他莫属。
姑娘再三跟外婆说:你一定要保住这个秘密,不让第三个人知道,不然我就活不下去了。
外婆着急地追问:你说的那个天打五雷轰的到底是谁哪个舅子呢?
小龙女本来不打算跟外婆说恶人的姓名的,可外婆还是猜出来了,她说:这马伏山方圆就是几十里,还能是谁,不就是刘大户家那龟儿子刘保长吗?
小龙女点了点头,又流出了眼泪。她一听说刘保长三个字,脑海里就浮现出那惊人的一幕,不堪回首。可现在又是一大块伤疤被刮出来,心里一阵疼痛。她跟外婆说:以后不要再提那***了,我好难受。要是外公还在的话,该有多好哇,至少他还可以找他评评理。
外婆告诉她:就是在,也把他没有办法的,他是保长,身上有枪,武功再高拢不了身的,除非使暗算。现在就不要东想西想的了。闺女呀,你要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小龙女得到了一丝安慰,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外婆突然想到了大外孙,便问:以前不是听说你大哥在争取保长那个位置吗?
小龙女说:以前听说过,不知近来怎么样,我都离开老家快半年了。不过,我一直在怀疑,是不是我大哥要跟他争位置,他才来报复的。
外婆说:也是有可能的,那些当官的能上不能下,保长当起,耀武扬威的,多神气,有人要把他赶下台,不是老虎口里夺脆骨吗?
小龙女说:外婆呀,我跟你说个事,你不要跟外人说,我听见二哥五哥六哥暗地里说悄悄话,大哥手里也有枪,他们看见的,只是藏得深,一般人都不晓得,大嫂也被瞒着的。
小龙女大哥结婚多年了,大侄子跟五哥同龄,比六哥还大,比小龙女大多了。他们前面三个哥子结婚成家后分了家在老祠堂居住,跟二哥三哥住在同一个三合面,大哥占堂屋。他们成家立业多年,跟后面四兄妹在一起的时候少。现在居住在一起的就是她四哥五哥六哥,一家七口人,相处更多。那大哥有个优点就是擅长社交,喜欢广交朋友,三教九流,红黑通吃。他的缺点就是赌博。当然,大哥最喜欢跟官场人士打牌,一打就是几天几夜,打得最长的时间是一个月。那是在马伏山上方一个乡的新任乡长家里打的。那位乡长以前是清流乡副乡长,姓汪也是个文化人,在王将军创办的学校读过书,他曾经带小龙女大哥听过王将军讲过课。后来老汪外出读过中学,回来就在本乡任职。大哥与王副校长经常在一起玩耍,吃饭,喝酒。老汪还跟小龙女大哥介绍了一个小老婆,就是街上做小生意的人家,遗憾的是女人没有跟大哥生育一男半女。每次在街上跟那些头头脑脑们打牌回来,那女人把他当先人招待,吃肉喝酒,不在话下,这是在马伏山这个家里得不到的神仙日子。他俨然就把街上那个小家当成了“行宫”,别说小龙女很少见到大哥,就是她大嫂和大侄儿都很少见到大哥。这就是基本上说清楚了。只是,他常年累月不归家,靠什么生活呢?他不可能长期住在清流乡场镇的小家里,靠小老婆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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