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不在乎永恒 > 第8章:双生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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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雨如注,滨海镇被倾盆而下的雨幕裹挟,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按下了清洗键。厦夂二中的办公楼下,积水已漫过台阶,雨靴在水洼里踏出密集的气泡声。黄琳的高跟鞋敲击着走廊地板上的瓷砖,每一步都像是被雨声敲打的节拍,她慌忙用文件袋掩住头顶,冲进办公室时,额前的碎发已湿成一绺绺。

    金戈提着保温袋推门而入,肩头滴落的雨水,在门槛处聚成小溪。

    “喝点姜茶暖暖。”金戈把保温袋往桌上一蹾,热气裹着姜香瞬间弥散开来。

    黄琳正要开口,却见他从西服内袋摸出一个天鹅绒小盒,昏黄的台灯光里,那枚铂金戒指在雨水浸湿的标签上泛着幽光。

    “其实我想说……”她攥紧鼠标的手指忽然僵住,屏幕上的教学资料还停在“课堂互动技巧”那一节。

    金戈却率先开口:“上辈子没说出口的话,这辈子先帮我存着!”

    金戈掀开戒指盒的一瞬间,窗外惊雷炸响,震得办公室的铁窗“嗡嗡”作响。

    雨点砸在窗玻璃上,恍如无数碎钻在黑夜里跳跃。

    黄琳转身的一刹那,眼角的余光,瞥见走廊尽头的阴影里,朱熹正倚着墙角抽烟。打火机的火苗忽明忽暗,映出他指间泛着冷光的手机屏幕,雨丝顺着走廊的瓦檐倾泻而下,在他的皮鞋边积成一个个小小的漩涡。

    “他肯定在偷拍!”黄琳下意识地抓紧金戈的袖口,那枚藏了两世的戒指突然烫得像一块烙铁!金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朱熹忽然直起身,将手机贴着耳朵,喉结上下滑动着,走廊声控灯在他转身的瞬间骤然熄灭,只留下他远去的背影,在雨幕里渐渐模糊。

    “走,去档案室!”金戈忽然扯开领带,西服下摆被雨水溅起的泥点斑斑驳驳。

    黄琳跟在他的身后,高跟鞋踩在水洼里发出闷响。档案室的铁门被雨水冲刷得泛起青苔,推开门的一瞬间,发霉的纸张气息混着潮湿的尘土扑面而来。

    “找2004年的实验室事故报告!”金戈扯下档案架上垂落的蜘蛛网,泛黄的纸页在指间哗哗作响。

    黄琳手电筒的光柱突然定格在某一页:“这里有一个被划掉的名字——余弼,和余匕同音不同字。”

    字迹边缘洇开的水渍,像是陈年的眼泪。

    走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牟咖的白大褂在门口闪了闪,手中捏着的打印纸被雨水打得半透明.

    “金老师,校长让您立刻去办公楼。”他嗓音里带着金属般的凉意,眼神却在黄琳手中的手电筒上多停留了半秒。

    “等一下!”金戈忽然扯住他的袖口,牟咖的腕表上,细密的水珠正沿着表带滑落,“你是刚从哪儿过来的?”

    牟咖冷笑一声甩开他,白大褂在雨幕里,飘成一片鬼魅的白。

    黄琳一下子想起上周的教研会上,牟咖腕间的那一道淤青,形状竟与余匕办公桌抽屉的锁扣吻合!

    雨势愈发凶猛,办公室外的海风卷着雨丝横冲直撞。金戈站在窗前,指节叩击着玻璃,发出清脆的响声。黄琳裹着他的西服外套,袖口还残留着折纸船的褶痕。

    她突然打开手机备忘录,一行刚输入的文字在屏幕上跳跃:“余氏兄弟可能还有帮凶!”

    “看!”金戈指向前方,滨海镇港口的方向,仓库的铁皮屋顶在闪电中忽明忽暗。

    黄琳顺着他的指向望去,仓库外的路灯杆上,正悬着一个被暴雨击打得摇摇欲坠的监控摄像头,镜头正对着仓库门口!

    他们踩着积水冲向港口,海浪拍打着防潮海堤,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仓库的铁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的冷白光,在雨幕里拉出长线。黄琳手电筒的光柱扫过堆成小山的纸箱,上面印着“厦夂二中实验室设备”的字样,被雨水冲刷得斑驳陆离。

    余弼突然从阴影里窜出,工装裤腿上沾着的油污,在手电筒光里泛着冷光。他手中的扳手,在空中划出银色弧线,黄琳只觉手腕一疼,手电筒“哐当”落地!金戈猛地推开她,后背却撞上身后的铁货架,铁皮哗啦啦作响!

    “二十年前,我偷拿实验经费给母亲治病!”余弼的声音在雨声里闷闷的,像从地底传来的回音,“哥哥替我顶罪,被学校开除,后来靠捡破烂供我读完大学!”

    余弼的工装口袋里,半截U盘在昏暗的光里闪着冷光。

    金戈当即扯开衬衫领口,那里别着一个微型扩音器,扩音器里传来余匕在警车里的声音:“其实,我早就该明白,纸船折得再结实,也挡不住潮水!但是,总有人愿意陪着它一起漂流!”

    余弼手中的扳手忽然滑落,在水泥地面上砸出星点火花!

    远处传来的警笛声,像一把利刃划破雨幕!余弼急忙冲向仓库后门,黄琳眼明手快,一把拽住余弼的衣角!

    她将金戈送给她的贝壳胸针,塞进他的掌心:“这个,是学生们捡的海螺,据说每个海螺里都住着一个守护灵。”

    余弼的手腕内侧,纹着一只微小的折纸船,在雨水淋湿的皮肤上游动。

    当警察冲进仓库时,余弼正站在那堆旧设备前,身上披着的白衬衫领口,别着一枚贝壳胸针。

    他的声音在暴雨声里微弱却清晰:“帮我告诉哥哥,那些纸船,终于可以漂向远方了!”

    金戈望着被押上警车的余弼,想起上周实验室开放日,那个总在角落里沉默的实习教师,曾经教孩子们用海螺做风铃。

    有一个孩子问:“老师,海螺为什么会有海浪声?”

    他轻声回答:“因为每个贝壳里,都藏着大海的记忆。”

    黄琳扯住金戈的袖口,手机屏幕上,一张刚刚解密的照片正在闪烁!照片里,余弼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上,压着半块折纸船!和金戈西服口袋里的那一枚,拼在一起,正好是完整的!

    暴雨渐渐停歇,海风带着咸涩的潮气灌进仓库。

    金戈摸出那枚折纸船,船身在晨光中,泛着珍珠一般的光泽。

    黄琳指着远处的海岸线:“看,那群人是学生们!”

    只见海滩上,几十个孩子正用贝壳,拼出巨大的纸船图案!

    张昊举着一块大木牌,红漆在晨光里耀眼夺目:“我们的未来,由自己掌舵!”

    当金戈和黄琳踏入校园时,教学楼前的梧桐树,正抖落一身水珠;走廊的尽头,余匕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一盆含羞草,她的叶片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

    含羞草旁边的便签纸上,是他熟悉的字迹:“有些真相,就像含羞草,触摸得太用力,反而会躲起来!”

    “金老师!”张昊从后面跑来,裤脚还沾着海滩的沙粒,“我们把实验室的旧设备都擦干净了,您看!”

    张昊身后的孩子们,举着一块大展板,上面贴着一张旧设备的照片,旁边写着:“历史见证者的新生之旅!”

    金戈望着孩子们清澈的眼睛,想起余匕在警车里说的最后一句话:“其实,我早就该明白,纸船折得再结实,也挡不住潮水!但是,总有人愿意陪着它一起漂流!”

    他摸出兜里的折纸船,轻轻放在展板旁:“那我们就做那潮水吧,推着纸船去远方!”

    就在这时,余匕的手机突然响起,屏幕显示“匿名短信”。

    金戈接过来,只见短信里附着一张照片:王强正站在黄琳的公寓楼下,手里举着一束白玫瑰,身后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暴雨初歇,厦二中的教学楼在晨光中,渐渐显露出轮廓;积水在走廊的瓷砖上,形成蜿蜒的小溪流。

    黄琳的高跟鞋踩在水洼里,发出清脆的“噗噗”声,她怀抱着一摞学生的作业,那些被雨水打湿的边角,还残留着海风咸咸的气息。

    金戈的西服袖口,还沾着仓库里的铁锈,他站在办公室的窗前,手指轻轻摩挲着折纸船的边缘。折纸船的纸张,在昨夜的挣扎中起了毛边,却依旧倔强地保持着原来的形状。手机忽然震动,屏幕亮起时,陌生号码的来电让他的心跳猛地一滞!

    “金老师吗?我是王强!”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带着晨曦般的清朗,却让金戈的指节下意识收紧,“黄琳老师有点不舒服,现在在我的车里,我送她去学校!”

    金戈感觉后槽牙几乎要咬碎,办公室的排风扇,在窗外发出“嗡嗡”的低鸣,仿佛在为他的怒火推波助澜!他记得上周的教研会上,王强递过来的矿泉水瓶底,有淡淡的玫瑰香,和黄琳包里那瓶一模一样!

    走廊的尽头,传来一连串细碎的脚步声,李佳抱着实验器材匆匆跑过,发梢还滴着未干的水珠。

    “金老师,在余匕的办公室里发现新线索!”她气喘吁吁地推开办公室门,怀里的烧杯叮当作响,“是一份旧病历,患者叫余弼,住院号479,和财务账本上的银行尾号完全一致!”

    金戈接过病历,纸页边缘有明显的烧灼痕迹,像是被人匆忙用火烧过!

    病历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像是患者在剧痛中写下的:“左腕刀疤,需定期换药。”

    他想起昨夜在仓库,余弼工装口袋里那半截U盘,金属外壳在灯光下闪着幽光。

    “快去通知崔丽老师,让她带着学生封锁余匕的办公室!”金戈的声音一下子拔高,惊得窗外的麻雀“扑棱棱”飞起一片!

    李佳转身的一瞬间,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对了,查查学校近三个月的快递记录,重点是匿名包裹!”

    当崔丽带着学生冲进余匕的办公室时,满屋的樟脑丸气味几乎让人窒息!张昊正蹲在书柜前,手指在缝隙里抠出一个铁皮盒子,盒子里躺着半块折纸船,船身被烧得焦黑,却还能辨认出“给哥哥的船”几个字。

    “老师,看这个!”陈小雨举起一个落满灰尘的监控主机,外壳上贴着一张褪色的便利贴,“2024年9月3日,设备采购异常预警”。

    她麻利地接通电源,屏幕亮起的一瞬间,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监控画面里,余弼正把一箱一箱设备搬进仓库,而他的身后,王强的身影在走廊的尽头若隐若现!

    金戈赶到时,学生们正围在监控屏幕前,眼里满是震惊!

    金戈摸出手机,照片里的王强正站在黄琳的公寓楼下,手里的那束白玫瑰的露珠还未干透。照片的角落上,一辆黑色轿车的车牌号,在晨光中清晰可辨:尾号479。

    “他肯定在余氏兄弟倒台后,想趁乱抢夺黄琳!”黄琳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校服外套的领口还别着那枚贝壳胸针,她的裙摆沾着防潮堤的泥沙,显然是刚从港口仓库赶来,“刚才在车里,我趁王强不注意,偷偷拍下了他的手机屏幕!”

    金戈接过手机,王强手机的壁纸赫然是一张旧照片:年轻的余匕搂着王强,背景是厦夂二中的老校门,照片边缘有明显的裁剪痕迹,余弼的身影被刻意抹去。在照片的背面,一行小字若隐若现:“余家旧宅,2003年夏。”

    “走,去余宅!”金戈扯着黄琳的手腕,她的贝壳胸针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学生们自发围成半圈,李佳把环保书包里的急救包塞进金戈的怀里,张昊则递上那半块折纸船:“老师,带着这个,它是我们的护身符。”

    余宅坐落在滨海镇的老城区,藤蔓攀爬的围墙,在暴雨后更显阴森;铁门上的铜环,被咸咸的雨水蚀得锈迹斑斑,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院子里,枯井边的石碑,一下子映入眼帘:“余氏双亲之墓,卒于2004年夏。”

    “这年头还有人用石碑?”崔丽皱起鼻子,发现石碑背面刻着一行小字“葬于此处者,尚有一人”!

    金戈的心猛地一沉,黄琳的指甲忽然深深地掐进他的掌心!

    “有人来过!”陈小雨蹲下身子,草丛里的泥土被新近翻动过,一截铁锹把还露在外头。

    金戈想起昨夜在仓库,余弼工装裤腿上的泥点,形状竟与这土里的花纹吻合!

    “往地下室走!”黄琳抓住金戈的袖口,她的声音在潮湿的空气里微微发抖!

    金戈扯开领口的微型扩音器,余弼在警车里的声音,瞬间填满整个院子:“其实我早就该明白,纸船折得再结实,也挡不住潮水……”

    地下室的木门,在轨道上发出尖锐的嘶鸣!昏黄的灯光下,满墙的化学试剂瓶子,在架子上投下了诡异的阴影!最里头的铁箱映入眼帘,箱体上醒目地印着“厦夂二中实验室设备,2004年9月”的字样!

    “哥哥!”忽然,有微弱的呼唤声从铁箱里传出,带着金属箱体特有的回音!

    金戈和黄琳面面相觑,学生们自发让开一条通道。金戈伸手去推铁箱的一瞬间,王强突然从阴影里窜出,手里明晃晃的匕首,在灯光下划出冷冽的弧线!

    “余弼已经没用了,现在轮到我继承他的使命!”王强的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嗡嗡作响,匕首尖端指向金戈的咽喉,“余家的双生咒,必须有人活着偿还!”

    金戈忽地扯开衬衫袖口,余匕送他的银手链,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手链的内侧,刻着“余弼亲赠”四个字!

    “住手!”有清亮的童声从楼梯口传来,张昊正举着手机,直播画面里,全校师生正通过校园电视台目睹着这一幕!王强的手腕猛然一抖,金戈趁机反手夺下匕首,刃身在灯光下,反射出王强惊恐的面容。

    当警察冲进地下室时,王强正跪在地上,怀抱着那口铁箱痛哭失声!

    箱子里,余弼的遗书在灯光下静静展开:“我愿以残生换哥哥新生,望来世莫再有双生劫!”

    金戈忆起昨夜在港口,余弼工装口袋里那半截U盘,里面存着的,正是这份遗书的电子版。

    黄琳捡起地上散落的折纸船碎片,纸张背面印着的电路图,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这是余弼生前设计的,能追踪非法资金流动的程序!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为哥哥的清白而战!

    走出余宅时,朝阳正从海平面升起!金戈的皮鞋跟,在青石板路上叩出清脆的回音。学生们自发排成两列,李佳把修复好的折纸船递给金戈,船帆上“我们也在”的字迹,在晨光中熠熠生辉!

    “金老师,看!”张昊突然指向天空,一群海鸥正衔着朝霞振翅高飞。

    在教学楼顶端的观景台上,余匕的白衬衫随风飘动,衣角系着的贝壳风铃,发出清脆的“叮当”声,那是他留给学生的最后礼物!

    当金戈和黄琳踏入校门时,余氏兄弟的财务记录,正在校园的大屏幕上滚动播放。

    张昊在讲台上,讲解折纸船的科学原理,讲到关键处突然转身,在黑板上写下:“在湍流中寻找真理,在黑暗里守护微光!”

    下课铃响起时,金戈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显示“匿名短信”。他点开一看,照片里,王强正被警察押上警车,手铐与脚镣碰撞的声响,在雨后清新的空气里,格外清晰。照片的背景里,滨海镇港口仓库的上方,有一架无人机正盘旋着,它的机身编号,与余弼办公室抽屉里,那张旧合影完全一致!

    金戈的办公室里,折纸船在晨光中,投下修长的影子。他捧着那半块焦黑的折纸船碎片,纸张背面的电路图,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余弼生前设计的追踪程序,竟与教育局新安装的财务系统完美兼容!这个发现,让厦夂二中的机房,彻夜亮着灯!

    “金老师,余氏兄弟的财务记录里,有一个账户每隔三个月,就会向同一个匿名号码转账!”李佳推着黑框眼镜,镜片上反射着电脑屏幕的蓝光,“尾号是479,和余匕的银行尾号完全一致!”

    她停下手里的鼠标,屏幕上的转账记录定格在2021年6月,附言栏里,潦草地写着“妈的药费”。

    金戈的喉结上下滑动,余弼工装口袋里的U盘突然在眼前闪过!他猛地扯开西服内袋,那枚藏了两世的铂金戒指,此刻变得滚烫滚烫!黄琳的贝壳胸针,正别在他的胸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走廊上传来一串细碎的脚步声,崔丽抱着摞得老高的快递盒,匆匆跑过!纸盒上统一贴着“教学资料”的标签。

    “金老师,收发室发现大批匿名快递!”她气喘吁吁地推开办公室门,怀里的纸盒滑落一只,发出清越的“哗啦”声!

    金戈捡起掉落的纸盒,透明胶带下隐隐透出金属的光泽!

    金戈用美工刀划开封口的一瞬间,陈小雨忽然从身后探出头:“是监控摄像头!”

    纸盒里,十几个迷你摄像头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其中一个镜头上还沾着干涸的暗红色血迹!

    “王强的车上也有这种摄像头!”陈小雨扯住金戈的袖口,她校服裙子的侧边,还沾着防潮堤的泥沙,“上周我去他家,看见他卧室的窗台上,摆满了这种设备。”

    她压低声音:“而且他家后院的土特别松,明显新近挖过!”

    金戈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余匕办公室里,樟脑丸的气味,一瞬间在鼻腔里炸裂!他扯开衬衫领口,余弼送他的银手链,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手链内侧,刻着“余弼亲赠”四个字!手链外侧,有一个被刻意磨平的凹痕,形状竟与快递盒里的摄像头支架完全吻合!

    这时,余匕的手机突然响起,屏幕显示“匿名短信”。金戈接过来,只见短信里附着张照片——王强的手机相册里,有一张金戈和黄琳在家长会上的合影,照片角落,余匕的白衬衫领口闪着光。

    “其实,我早就该明白。”金戈突然轻笑,笑声里带着苦涩,“余家真正的秘密,不是双胞胎,而是那块石碑!”

    他扯开西服内袋,那枚铂金戒指突然变得滚烫,戒指内侧,刻着“余氏传家,双生永随”八个字!

    “难道,我也是余家血脉?”金戈的声音突然在风中变得飘忽不定,手中的折纸船被海风卷起,在空中打着旋儿,朝着未知的远方飘去。

    此刻,余宅的石碑、王强的车牌、余弼的遗书,还有那半块焦黑的折纸船碎片,竟在瞬间拼凑出一幅惊人的拼图:金戈的身世,或许才是这场双生劫的真正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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