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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辞晚不语,只是抱过奶茶,周洲这会反应过来了,扭头看向池砚,“傻子。”那可不是傻子?他们两个不仅在妹妹耳边密谋,甚至还光明正大套路妹妹。
他就说妹妹怎么看起来特别缺心眼,缺到不是正常人了。
原来缺心眼的是他们自己。
池砚没说话,只是路过他的时候,踩了他一脚,周洲疼的呲牙咧嘴,认命的坐在梁思思的旁边。
“那鬼屋是不去了?我也不想去,高中那次差点把我们两个吓死,回去的路上我俩都手牵手……咳咳………”
“突然嗓子不舒服。”
宋辞晚当做没有理解他的意思,趁着他们过来了,“我请你们吃饭吧。”
“行,该妹妹你请,把我们当傻子忽悠。”周洲丝毫不客气道。
他们几人说话间,宋辞晚就在看吃饭的餐厅,看了半个小时,才定了一个包厢。
这会离晚上吃饭还早,梁思思瞥了一眼池砚和宋辞晚,看起来特别需要二人世界。
她拍了一下周洲,委婉道:“陪我去逛街。”
“怎么又要逛街?我脚到现在还疼,池哥,你不懂,她们逛街能逛一天。”周洲忍不住吐槽道。
宋辞晚见他不想去,想到她也要去买点东西,“我陪你去吧,正好我去买点东西。”
“我上楼换件衣服。”
等她上楼,梁思思盯着周洲道:“难怪我哥说你缺心眼。”
周洲:“……”
他靠在沙发上,郁闷道:“你哥就是看不上我,还是岳父岳母有眼光。”
梁思思没好意思说,只是看他心眼少,她不用受委屈。
过了一会,宋辞晚和梁思思出门,一直没说话的池砚,接了一杯水递给周洲。
周洲下意识喝了一口,顿时烫到立马吐出来,“我去,好烫。”
“烫死活该。”
池砚双手环抱在胸上,闭着眼睛,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也不知道突然间抽什么疯,周洲放下水杯,用胳膊肘碰他一下,“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池砚深吸一口气,歪头盯着他,不爽道:“你结婚了不起?”
周洲:“……”
他双手放在脑后,翘着二郎腿道:“池哥,我看出来了,你嫉妒我。”
“结婚就是了不起,我二十六岁结婚,你二十六岁才谈恋爱。”
“池哥你也不知道能不能在三十岁之前结婚了。”
“妹妹要是继续演戏,你还得躲躲藏藏,被狗仔拍到的话,妹妹的粉丝都能把你分成八块。”
“你去看看妹妹的男粉量,太多了,我看了都摇头。”
“我说实话,也就你能忍,如果是我,梁思思被这么多人惦记,我能疯。”
“那是她的魅力。”池砚懒得搭理他。
周洲实在不敢相信他能说出这么大方的话,歪头盯着他道:“我去,池哥,心胸宽广啊。”
很快他“切”了一声,“少装了,我要说男粉里面有白嘉轩,你这会能跳起来揍人。”
池砚:“……”
……
晚上十点多,宋辞晚和池砚才回家,宋辞晚倒在沙发上,搂着奶茶蹭了两下,随后就眯着眼睛想睡觉。
池砚走过来,蹲在她面前,嗓音低磁道:“抱我呗。”
一人一猫瞬间睁着眼睛看他,他失笑一声,一双桃花眼格外深邃,伸手将奶茶拎到一边,随后侧脸贴在宋辞晚的脸上。
早在高中就想这么干了,她的小脸果然软软的。
过了许久,他抬起头,两人的距离依旧很近,他嘴角噙着笑,“晚晚,我唇有点冷。”
闻言,宋辞晚目光落在他唇上,剧本里的脸红心跳,她大概能理解了,如同她现在。
以前不能理解孙青青为什么会喜欢一个不喜欢她的人,现在似乎理解了,身体的“愉悦”,是换一个人无法带来。
这时,福宝凑过来看两人,池砚一手将它推开,随即朝宋辞晚亲上去,两唇相碰,一股酥麻席卷两人。
四目相对,瞳孔倒映着两人的脸,好似回到情窦初开的那年。
池砚在她耳边道:“宋辞晚,我爱你。”
年少的喜欢已经刻在骨子里,已经不是喜欢了,是爱。
福宝突然“喵”了一声,宋辞晚刚好凑上去,两唇触碰,很快又分开。
她不自然的坐起身道:“我上楼了。”
偶尔想跑也是人之常情。
池砚回过神来,宋辞晚已经走上楼梯了,他起身几个大步,随即将她抱起来,悠悠道:“挺会跑。”
转眼间,两人倒在床上,池砚单手脱下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瞥着身下的“小白兔”。
他眸光幽深,俯身凑近她,大灰狼的架势十足,“晚晚,我耳朵又聋了,等会你说什么我都听不见。”
宋辞晚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炙热到又收回手,池砚伸手抓着她的手腕,放在胸膛上,他眉眼含笑,“宋老师,敬业一点。”
“请入戏。”
“等会NG,重来。”
剧组常用的几句话,从他口中念出来,变了一种意思,宋辞晚这会耳垂都快滴出血了,侧头道:“你能不能不要说话……”
“嗯?高中听我说话不是挺有劲?”
池砚低头轻咬在她的锁骨上,停顿几秒,又幽幽道:“宋辞晚,我小不小?”
脸都丢了,总要让他有点成就感吧……
宋辞晚这会真想耳朵聋了,她闭上眼睛,磕巴道:“我……听……不见。”
池砚“哦”了一声,凑近她耳边,“我不小吧。”
宋辞晚:“……”
……
临近除夕节,宋辞晚的热度总算降下去了,也没什么狗仔蹲她了,可以正常出行了。
除夕节的前一天,宋爸打电话让她带池砚回家吃饭,说池叔他们已经来了。
池砚倒是很忙,每天早出晚归,回来还要“装聋”一两个小时,偶尔还会增加一点时间。
这天晚上,宋辞晚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见开门声,习惯性扭头看过去,“吃饭了吗?”
池砚脱下身上的大衣,随手搭在沙发上,“吃了。”
他解开西装,大步迈过来,弯腰亲在她的侧脸上。
等他坐下后,宋辞晚才开口道:“明天去我家吃饭。”
原本悠闲的某人突然坐直了身体,神色认真道:“上门?”
“算是吧。”宋辞晚点头。
池砚站起身往楼上走,过了一会换了一套衣服下来,“咳”了一声,“这套衣服看起来稳重吗?”
一身全黑,是挺稳重,宋辞晚犹豫开口道:“挺稳重。”
“显老。”
池砚:“……”
他转身上楼,很快,他又出现在客厅,弯腰将宋辞晚抱起来,朝着二楼的衣帽间走。
宋辞晚坐在衣帽间的沙发上,望着挑选衣服的池砚,花了大半个小时,他才选好明天上门要穿的衣服。
池砚扭头对上宋辞晚的视线,不自然的揉两下头发,最后凑上去道:“没见过上门女婿?”
“像你这样一表人才的上门女婿,全世界找不出一个。”宋辞晚念出他高中说的话后,低头抿笑。
池砚被她贴脸开大,恶狠狠道:“不准笑。”
见她还在笑,他伸出手指戳她的小虎牙。
宋辞晚顿时不笑了,抿紧嘴唇,池砚顿时笑了,坐在她的旁边,“怕风灌进嘴里?”
两人对视一眼,眉眼瞬间带笑,宋辞晚伸手掐住自己的脸颊,不让自己笑出来,认真道:“池砚,我们一笔勾销吧。”
池砚现在找到装聋的快乐,他自然不会同意一笔勾销,他双手抱在怀里,歪头道:“想得美。”
……
第二天,宋家
池砚和宋辞晚提着东西进门时,宋爸宋妈正在和池爸池妈说话,气氛还算不错。
但看见两人后,四人自发的没说话。
池砚腰身挺直,“宋叔,宋姨。”
宋爸起身走过来接他手里的东西,随和:“下次不用买了,家里有。”
一旁的池则其实也挺紧张,但看自家的孽子规矩到像是换了一个人,他忍不住笑出声,“你这孽子也有今天。”
池砚:“……”
宋绪言神色也绷不住了,笑着摇头,随后拍了拍池砚的肩膀,“坐下吧,不紧张,谈恋爱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们不管。”
宋辞晚拉着池砚坐下,“池叔,池姨。”
等气氛缓和几分,宋绪言提出领证的事情,“小池,我听辞晚说你们想领证,我跟你爸妈的意见是再谈一两年。”
“对你们两个人都负责。”
他们确实是为了两个孩子考虑,也是为了两家人,匆匆忙忙领证,万一以后……
池砚神色正常,点头道:“好。”
“爸妈,池叔,池姨,是我想领证。”
宋辞晚主动揽责,声音轻了一两分,又道:“是我怕池砚跑了。”
客厅顿时安静……
池则最先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池砚,孽子还挺会忽悠人,好好的辞晚,竟然被他忽悠成这样。
“辞晚啊,你不用担心,他这样有人要就不错了。”
“你爸说得对,领证的事过几年再说。”
“我们两家可以先订婚。”
宋绪言担心宋辞晚还说领结婚证的事,点头道:“先订婚。”
最后两家父母坐在沙发上商量订婚的事情,到底是一件喜事,晚餐的时候,宋绪言开了两瓶红酒。
吃到最后,只剩下宋绪言,池则,池砚三人,宋绪言和池则说话,池砚坐在旁边听两人说话。
几人喝到十一点钟才结束,池砚明显喝醉了,靠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
宋绪言不是思想老旧的人,也不讲究什么,“辞晚,你扶池砚上楼休息吧。”
宋辞晚这才从沙发上起身,走过来扶池砚,两人慢慢的上楼。
卧室
宋辞晚扶着池砚坐在床上,见他身形微晃,连忙又伸手扶住他的肩头,“醉了吗?”
话刚落,池砚整个人扑在她怀里,声音闷闷道:“还要过两年才领证。”
“我都老了。”
“谁规定谈恋爱一定要谈一两年?感情深不可以吗?”
“宋辞晚,我想和你结婚。”
八成是醉了才能讲出这种话,宋辞晚将他放平在床上,刚准备起身,整人被人抱在怀里。
池砚哪有半分醉意,眼底清明,语气不轻不重问道:“宋辞晚,你也怕我跑了?”
“嗯。”宋辞晚点头。
池砚一扫心里的郁闷,仰头亲在她唇上,漫不经心道:“过两年结婚就过两年结,我又不着急。”
“真不急。”
他急死了。
宋辞晚刚想说什么,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摸出电话,是崔志打的电话。
她下意识接通,“喂,小志。”
“辞晚姐,提前祝你新年快乐。”少年的声音从电话传来,朝气蓬勃。
宋辞晚回道:“你也是,新年快乐。”
“晚晚,睡觉了。”池砚微抬着下巴,眼神半眯的盯着她。
崔志听见他的声音,连忙道了一声:“姐夫,新年快乐。”
听见姐夫两个字,池砚眉峰一扬,眼角舒展,“新年快乐,等会让你辞晚姐发一个新年红包给你。”
崔志:“谢谢姐夫,不用了,你们休息吧。”
等电话挂断了,池砚稍微用力就和宋辞晚换了一个方向,他低头看着身下的女人,嘴角上翘,“他还挺上道。”
“姐夫听起来还不错。”
“给弟弟发一个大红包。”
他低头亲了她两下,撑起身道:“我去楼下客房睡。”
宋辞晚问道:“你不喜欢我这个卧室?”
“我们没结婚,在你家不能睡一张床。”
池砚朝着门口走,关门时靠在门边又道:“还没走就开始想你了。”
“宋辞晚,我好想结婚。”
宋辞晚:“……”
池砚转身就看见送洗漱用品的宋绪言,一时间僵在原地,他妈的,他刚才说什么了……
宋绪言当做没听见,开口道:“给你们拿点洗漱用品上来。”
闻声,卧室里的宋辞晚歪头看了一眼门口,瞥见宋绪言的身影,她低头用手掐住脸颊,不让自己笑出声。
说实话,池砚在这方面的运气挺不好……
池砚回过神来,伸手接过来,淡定道:“宋叔,我去客房睡。”
宋绪言也没说什么,领着他下楼,带他去客房。
等他一走,池砚反锁门,倒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脸。
他这辈子倒是不用外向了……
兜里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摸出电话接通,宋辞晚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你还好吗?”
池砚沉默一会道:“快死了。”
“宋辞晚,明天我怎么见人?”
宋辞晚轻笑一声,鼓励道:“没事,你挺会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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