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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凝视着棺椁中的木乃伊,他的腹部犹如被抽干水分的枯井,干瘪得令人心悸,但他的胸部却充满了弹性——仿佛每一次心跳,都是对生命的一次顽强抗争,他原本凹陷的胸部,就会如充气的气球一般朝外扩张一次。这具木乃伊的头部,宛如被一层神秘的面纱笼罩,那张人脸面具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光芒。
这张人脸面具是由金箔精心打造而成的,额头上饰有威严的鹰神和眼镜蛇神,下巴上则安装着用金属制成的胡须,犹如一把锋利的宝剑,闪耀着寒光。
“这位法老究竟长着怎样一张神秘的脸呢?”我心中暗自思忖着。
这时,体型偏瘦的考古工作人员,已经将手如同轻柔的微风般放到了面具上,正准备去揭开那神秘的面纱。
面具揭开了,我看到了一张,如被抽干水分的苹果般干瘪的脸。
“这样一具两千多年前的干尸,他的心脏不可能还在跳动,除非是那超越时代的人工心脏之类的奇迹之物”,我神色凝重地朝这两个考古工作人员说道。
“我接触过上百具木乃伊,像这样的奇景还是首次目睹,那就让我剪开胸腔,揭开这千古之谜吧。”
体型偏胖的考古工作人员手拿剪刀,如同一位无畏的勇士,沿着木乃伊胸部正中的垂直线,毅然剪了过去。
胸腔犹如被撕开的纸张一般,里面竟藏着一个心形的东西。
这个考古工作人员如临大敌般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胸腔里面,仿佛那是一个神秘而珍贵的宝藏。
当他将那个心形的东西取出来时,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这个心形的东西,黑不溜秋的,宛如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表面有些粗糙,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这如果真的是一颗人工心脏的话,那它是如何做到在两千多年的时光里持续跳动的呢?”我死死地盯着那个心形的东西,喃喃自语道。
“好吧,咱们先把这个东西带回实验室里,好好研究一下。”
这个考古工作人员如获至宝,将人工心脏轻轻放进了自己的背包里,仿佛那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宝物。
“你们这是盗窃国宝,快把那个东西放回去!”一个声音如惊雷般,从“开口”处传了进来。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工作人员,宛如正义的使者,站在墓室外面的折叠梯上,朝我们大声呵斥道。
“你误会了,我可是考古学家,专门研究古埃及法老木乃伊的。”体型偏胖的考古工作人员急忙向他解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
“我们真的是考古学家,我们不是盗窃国宝,只是拿回实验室里去研究一下,研究完了还要归还给国家的。”体型偏瘦的考古工作人员也连忙附和道,语气诚恳得让人无法怀疑。
我们三个人从墓室里面出来后,这些站在廊道里的人,便如潮水般涌上折叠梯,朝墓室里面张望。
当他们看到墓室里满地的金银财宝时,都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神奇的景象。
晚上回到酒店后,我躺在床上,如翻烙饼般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第二天上午,埃及协办方安排我们去参观狮身人面像,我和广野纯子却如两只离群的孤雁,没有去。
在酒店里吃早餐时,我与广野纯子不期而遇,我告诉她吃完早餐后想去木乃伊实验室,她的眼睛如星星般闪烁着光芒,说她也要跟我去。
木乃伊实验室宛如一座神秘的地下宫殿,隐藏在木乃伊博物馆的负一楼。
我和广野纯子踏入木乃伊实验室时,昨天的那两位考古工作人员宛如勤劳的蜜蜂,正在里面忙碌地穿梭着。
“嗨,你们好!我俩特来瞧瞧你们检验的成果”,我满脸笑容,热情地向那两位考古工作人员打招呼。
“检验结果尚未出炉,这个黑黢黢的东西坚硬如铁,无法切割,周身布满着肉眼难以察觉的气孔,每隔一个小时,就会如火山喷发般,从里面冒出一股黑烟,着实怪异”,那个体型稍胖的考古工作人员对着我和广野纯子,绘声绘色地描述着。
我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心形的东西捧在手心,如获至宝般端详起来。
这个怪异的东西,质地坚硬,犹如钢铁铸就,有我的拳头般大小。
它的形状恰似一颗鲜活的心脏,每隔不到一秒钟,就会发出类似心脏跳动的“怦怦”声,这声音仿佛是从那些肉眼看不到的气孔里传出的生命之音。
“鉴定结果出来了,这竟然是一块陨石,然而其内部结构,我们的仪器却如雾里看花,难以探明”,体型偏瘦的考古工作人员指着电脑屏幕,难掩激动之情地说道。
广野纯子的目光如胶似漆,紧紧地盯着这块心形的陨石,似乎陷入了沉思,若有所思。
“快到冒黑烟的时间了,赶紧把它放进气体检测箱里去”,那个体型偏胖的考古工作人员心急如焚,对我喊道。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这个气体检测箱比一般家用的烤箱略大一些,箱门是用透明的玻璃材质制成的,宛如一面镜子。
我刚刚把这块陨石放进气体检测箱,关上箱门,就看到一股黑烟,如一条黑色的巨龙,从这块陨石里面喷涌而出。
“检测结果:成分不明”,体型偏瘦的考古工作人员望着电脑屏幕,如泄了气的皮球,有些沮丧地说道。
就在这时,气体检测箱突然发出了“滴滴”的声音,仿佛是在警示着什么。
“这是提示音,仿佛是气体检测箱在向我们发出警报,告诉我们它已经装满了气体,需要打开箱门释放”,体型偏胖的考古工作人员对我和广野纯子解释道。
箱门刚一开启,一股黑烟如脱缰野马般从里面“迫不及待”地狂奔而出,然后如离弦之箭般直奔实验室上方的一个阴角。
阴角宛如一个神秘的黑洞,三面墙形成的夹角仿佛是它张开的血盆大口,让人不寒而栗。
迷信的人认为,鬼就像老鼠一样,喜欢藏匿在这些旮旮旯旯里。
“这是一股邪气,犹如恶魔的气息,难怪昨天法老墓室中的邪气如此之重,原来就是这块陨石在兴风作浪啊”,我望着阴角的那团邪气,喃喃自语道。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啊?有没有办法将这块陨石里的邪气祛除呢?”体型偏胖的考古工作人员望着我和广野纯子,脸上的焦虑如阴云密布。
“你把陨石从气体检测箱里拿出来,放在地上,让我来试试”,广野纯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接着,她从背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支尺八。
我对笛子和箫略知一二,所以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日本常用的吹奏乐器。
日本的尺八和中国的箫宛如一对孪生兄弟,它们都竖着吹,也都由竹子制成。
这支尺八长约一尺八寸,宛如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它是用竹根制成的,正面开有四个按音孔,背面则开了一个按音孔。
中国的箫,背面也只开一个按音孔,但正面通常开有五个按音孔。
箫的音色,恰似潺潺的流水,圆润轻柔、清亮秀雅、幽静典雅,如天籁之音,令人陶醉。
广野纯子将尺八轻轻地含在唇间,如一位优雅的音乐家,吹响了一个悠长的音符。
长音之后,她吹奏的曲子如同一幅神秘的画卷,缓缓展开。
这首曲子有些像尺八古曲——《虚铃》,却又似是而非。
它的音色时而空灵得如同来自天外的仙音,时而深沉浑厚得如大地的低吼,又隐隐透出一股杀气,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宝剑,直刺人心。
说来也怪,这块陨石自“听”到这首乐曲后,便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开始源源不断地冒出黑烟。
起初,那烟如薄纱般轻盈,渐渐地,它的颜色愈发浓郁,仿佛是被墨汁浸染过一般。
实验室里烟雾弥漫,如同一层厚厚的面纱,渐渐地遮挡住了人们的视线。
然而,这黑烟并无异味,尚不至于令人窒息。
我隐约瞧见实验室里有人走向门口,或许是想推开那扇门,却被站在门边的广野纯子给拦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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