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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煞大巫师坐在马车上,闭目掐指算着。良久,他睁开三角眼,眼底泛着恶毒,“想不到你竟然跑到边关,真乃天助我也!
离这里倒是不太远,长卿,去建城。”他冲外喊了一句。
“是,师父!”
路上,一些百姓拎着包裹往城外跑。
长卿停下马车,问完才回禀:“师父,平川失守,大周军马上要攻打建城,咱们还去吗?”
黑煞巫师掀开车帘,向外看了看,泛着阴翳的眸子闪了闪。
“当然去,不去怎么杀了那个小毒女替你师妹报仇。”
马车进入建城,在四海酒楼的门前停下。
小二见有客人到了,忙出门迎客:“几位客官,里面请,是住店还是吃饭?”
“住店,我们一路奔波,把你们这里的好酒好菜都端上来。”
“好嘞,你们这边坐,小的先给你们上壶好茶。”
小二用一块白布擦了擦桌子, 然后离开。
旁边坐着三个壮年男子,几人正在聊着。
一个浓眉大眼长得膀大腰圆之人声音粗犷:“大周军已攻下了平川,用不了几日,就要攻打建城,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
青袍男子叹了口气:“平川原本就是我大燕的地盘。
大周还真是不讲道理,这是想灭了我们大燕国。
这次是璃王和王妃带着人来夺城。
他们在平川军营的水中下了毒,才导致平川失守,张良和李威将军不肯投降均被杀。”
“这也太缺德了,想不到他们竟用此卑劣的手段。
一个女人不在家相夫教子,上什么战场,是大周国没人可派了吗?”
青袍男子摇摇头:“璃王妃可是手段狠辣,杀人如麻。”
“她叫什么名字?”
“凤浅浅!”
黑煞巫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听着他们议论。
当听到凤浅浅时,他看向那三人。
他问了一句:“姓凤的可不多见。”
那人也不避讳,“说的是,他是大周凤丞相的长女。
在大周的朝花节,长乐公主就是被凤浅浅打成重伤。
听说当时骨头全都打碎了,倒在血泊之中,是被抬走的。
太子为了救公主一命,才把五座城池拱手相让。
皇帝一怒之下才派四王爷率大军把五城抢回来。
结果七万大军全都阵亡,那叫一个惨烈。”
另一人气愤:“凤浅浅就是咱们大燕的克星。
如今,马上就要攻进建城,喝完酒,我也要回上京了。”
“喝酒,喝酒!”
黑煞巫师面上变得更加阴冷,怒上心头,他握紧拳头,一拳砸在桌子上。
大弟子长卿忙拍了拍他:“师父,不要生气,弟子一定会为小师妹报仇。”
二弟子也附和:“没想到小师妹被害得这么惨。”
长卿瞪了他一眼:“闭嘴!”
等小二上完菜,黑煞老头只喝酒,连口菜都没动。
他的弟子更是低头吃饭,不敢言语。
吃完饭,黑煞老头回到屋子躺在床上休息。
直到夜幕降临,明月高悬,他才醒来。
他从一个黑包里拿出纸笔,在纸上写着凤浅浅三个字,拿出招魂幡,口中振振有词。
片刻,凤浅浅的名字上出现一个虚无缥缈的人影。
他从黑包里取出一张定魂符,贴在名字上,那缥缈的人影不动了。
黑煞老头刺破手指,在一个小碗里滴了几滴血,取出三根长针,针尖蘸上血。
拿着针开始上下挥舞,嘴里叨叨着, 一根针扎在人影的后背上,声音低沉沙哑:“定魂!”
又照着她的心口处扎了一针,“定心!”
最后一根针直接扎在她的头上:“定神!”
他嘴里一直念着咒语,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看着针立住,他面上惊现一抹阴毒的笑······
凤浅浅和南宫璃坐在醉仙楼的雅间,二人喝着茶,商量着攻打建城的事宜。
她声音温婉:“南宫璃,建城不能下毒,想必平川城内的细作,已将消息传出去。
他们必然对水格外注意,得有重兵看守水井和伙房,我们可以把粮食盗走。”
凤浅浅从空间中拿出一些冲锋枪和炸弹。“你把这些收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南宫璃点头应下,一挥手,那些武器进了空间。
“啊!”凤浅浅忽然惨叫一声,一种锥心刺骨的痛袭遍全身,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
南宫璃马上扶住她,眉头紧蹙:“浅浅,你怎么了?”
“可疼死我了! 我后背上像有一根针,直接能扎到心口。
我脱了衣服,你帮我看看我后背上有什么!”
她解开腰带,一件件脱掉外衫,露出白皙的后背。
凤浅浅双手把着桌子,上身只穿一件文胸。
白皙水嫩的肌肤一览无遗,两处高耸赫然出现在南宫璃的眼前,他的喉咙动了一下,无暇其他。
南宫璃看着凤浅浅后背, “浅浅,什么都没有,如果是针扎在上面,应该有血点,可是没有一丁点血迹。”
“那针一定是在衣服上。”
她转身,开始检查衣裙,找了半天,也没看到针的影子。
“奇怪,我怎么感觉就是有针扎我,却什么都没有呢。”
“啊!”
凤浅浅一手捂着心口,疼得脸色煞白,扑到南宫璃的怀中。
“啊!”她又发出一声惨叫,昏了过去。
“浅浅,浅浅!”
南宫璃大声喊着,他知大事不好,忙把凤浅浅抱到床上。
“珍珠,快去请大夫,快!”
珍珠来不及进屋,慌忙下了楼。
百合听到喊声,走进来。
南宫璃命令:“把衣裙给王妃穿好。”
看到主子晕倒,百合一边给凤浅浅穿衣服,一边流着眼泪。
凤浅浅静静地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如同没了灵魂的躯壳,呼吸极弱。
此时,凤浅浅脖子上的一串佛珠闪着金光。
少顷,大夫背着小药箱走进来,百合往一边让了让,把椅子搬过来。
老大夫坐下,一手把着脉,又看了看她的瞳孔。
他站起来:“王爷,老夫行医多年,从未见过有此症状之人。
脉弦细如游丝,时断时有,气息微弱,怕是命不久矣。
南宫璃眼中嗜血,一手抓住大夫的胳膊,“你胡说什么!”
老大夫被他这么一捏,骨头都快被捏碎了,疼得龇牙咧嘴:“王爷,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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