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00shu.la
养心堂。清淡的月光照在林黛玉那张姿容绝色的脸上,因刚才的话而染上羞涩红晕,耳根悄然蔓延至两腮,如一层薄薄轻云,肌肤略有苍白之色,更添几分娇艳易碎。
楚延看了她一会,才低声道:“那你过来,朕抱一下你。”
黛玉道:“即便你是皇帝,也不能没有礼义廉耻,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笑话?”
楚延笑道:“这算什么?这里只你我,香菱她们又是房里人,湘云她们也不过来,再者即使来见到也不会说什么。”
黛玉冷笑:“嘴上自然是不敢说出来,怕你这皇帝罚她们,可你焉知她们心里想的?你如此作践人,哪个姑娘……不止姑娘,凭谁被这样戏弄,心里都是怪你的!”
她又道:“你是皇帝,固然没人说什么。”
楚延先不答,隔着两人中间的矮桌朝她伸出手去,说:“既不过来给朕抱,那林妹妹把手伸来,朕先过下瘾。”
听了这话,黛玉无语。
骂也骂不动了,贼王昏君好女色,他全不在乎,什么过下瘾,分明是急色了!
半晌,黛玉才冷笑道:“你既不想聊了,与我回屋去,任凭你抱一会我就回去!”
楚延有些惊奇:“林妹妹才刚说了遣散老太君房里的丫头,又肯留下让朕欺辱,莫非是还有事要求?”
黛玉起身行礼道:“谢陛下既开恩赦免,我先回去了。”
“坐着!”楚延说道,黛玉站着瞥他一眼,才略有些笑意的重新坐下。
楚延道:“回到你刚才的话,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黛玉道:“我倒要听听昏君有何高见。”
楚延笑道:“你说了朕是个霸道的皇帝,朕要是不跟姑娘们亲近,她们岂敢放肆顽笑?便是林妹妹你,怕也是被吓得步步留心,时时在意,不肯多说一句话,多行一步路,恐得罪了我,哪有如今当面说我昏君的事?”
黛玉闻言笑道:“我被吓住只是怕贼王,却不是怕皇帝。”
又瞧了瞧他,笑着说:“你这话也没理得很,你肯花心思在姑娘身上,宠着姑娘们,她们会跟你不亲近?你却偏要使手段,对姑娘们动手动脚的,平白使人羞臊!”
楚延笑道:“我又不是贾宝玉,哪有那么多闲工夫陪姑娘们风花雪月。”
黛玉立马冷笑回他:“你下午就回来与姑娘们厮混,可见很有空儿,再者我也听闻前朝皇帝常去西苑游玩,想来皇帝也不难当!”
楚延道:“所以前朝灭亡了。”
黛玉笑道:“你别哄我,我也看过一些书。”
“哦?都看了什么书?”
两人天南地北的聊着,直到芳官笑着从耳房门口跑出,身后跟着龄官在追她,两人笑闹着在院子打闹。
屋内的晴雯闻讯出来,生气的骂道:“陛下在跟林姑娘聊天,你们跑出来闹什么?!”
二人被唬得站在原地不敢回话。
黛玉与楚延聊了一通,口中有些干了,抿了一口茶后,朝她们笑道:“你们别怕,你们皇帝最喜欢你们顽闹,他准是知道了你们的性子才要你们来屋里服侍。”
说着,黛玉一个笑意的眼神看向他,带着几分俏媚,叫人骨头都酥几分。
晴雯看向皇上,见他并未生气,也只得罢了。
楚延笑道:“虽说如此,但来打扰也要罚。你们过来。”
黛玉忙说:“你又要胡来,我可不依!”
嗓音更为娇俏婉转,如水双眸秋波流转,比秦可卿少了女子妩媚,却多了少女的娇羞嗔怨。
芳官和龄官已走到他面前,楚延的眼睛却看着黛玉,看得林妹妹扭过头去,小脸上又多出少许薄红。
楚延收回目光朝两人笑道:“既有林妹妹求情,今晚就饶了你们。”
龄官抬眼看他一下,行礼准备告退。
芳官却嘻嘻笑道:“是我跟龄官胡闹,我给陛下罚就是了~”
说着,在黛玉吃惊眼神中,少女娇躯依偎进楚延怀中,片刻后又笑嘻嘻的离开,说:“陛下是这样罚女孩子的,可对?好了,我领过罚了,再不许捏我的不是!”
少女神情娇憨,又另有一番可人之处,嬉笑间拉着龄官跑回耳房去了,那龄官进屋前还回头看了一眼。
楚延还未说话,黛玉就冷笑道:“我猜得没错,她们果然是你看好的,一起收进房里伏侍你!”
芳官样貌出众,性情直率可爱,颇有几分像湘云。
龄官眼颦秋水,袅袅婷婷,曾被湘云和凤姐开玩笑说像她。
文官是小戏子们的首领,模样性情自不必说。
至于菂官,则是与她屋里的藕官扮做夫妻,黛玉怀疑他也知道。
可见他收用的几个戏子不是凭空要的!
楚延笑起来:“真是什么事也瞒不住林妹妹,芳官年纪小,从小学戏不懂针线女工等活计,又不会讨好人,放她出去她很难活下去。”
即使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也要学做针线活,如湘云、宝钗等,芳官等小戏子却只会唱戏,是被人养在笼子的金丝雀。
黛玉疑心他话中有话,可又不好往下问,只得罢了。
心里却也认同他说的话,芳官、晴雯、玉钏,乃至于迎春、湘云,甚至是她,离开荣国府后怕是只会春尽花残。
更别提男耕女织。
想到宝玉受不住耕种的苦,写信求她向皇帝下旨赦免,叫他能去当和尚,再想到自己原先的天真,黛玉不免心中一酸,眼眶再蓄起泪来。
“好端端的,林妹妹又哭什么?”
楚延伸出手抚摩黛玉脸颊,入手只觉得光滑细腻,让人爱不释手,更有点点泪珠滚落在手上,绝世佳人垂泪模样,真可谓我见犹怜。
黛玉扭头道:“哪来好端端的?你分明是在取笑我。”
说话间,香菱三人手捧几样碗碟出来,里面装了一些瓜果点心。
楚延吩咐:“我们就回去了,瓜果也拿回去。”
说着,起身走过去,伸出大手,将坐着的黛玉拦腰抱起,怀中林妹妹涨红小脸,不断挣扎:“你又要做什么?每每叫人害臊才肯罢休不成?快把我放下!”
晴雯几人站住脚步,眼睁睁看着陛下将纤细身子扭个不停的林姑娘抱回屋内,又在紫鹃的注视中,进了东次间。
三人跟着进去,将瓜果点心放下后,退出去了。
黛玉渐渐止住挣扎,闭着双眸,不闻不问,一副“凭你施为,快些结束”的样子!
楚延一笑,脱鞋上榻,拥着林妹妹细腰,撩起她裙子,想要为她脱鞋。
手刚碰到她脚踝,黛玉就羞得惊叫起来,伸手拉住裙子:“你要做什么!?”
“没有,今晚就是想好好抱下林妹妹!”
楚延看着她,二人眼神对视,黛玉到底是有几分信他的,又想起今早他来潇湘馆已见过她穿着袜子的脚,便认命似的说:“仍和以前一样,不许动手动脚的。”
说着,她稍微挣扎开,自己脱了鞋子,才上了软塌。
那张吹弹可破的小脸,越发羞红。
大约是知道,既是脱鞋上了软塌,就表示今晚的“欺辱”不会轻易结束,定是会被他抱怀中小半个时辰,他才过足瘾。
果不出其然,黛玉才刚上榻,就被贼王结实有力的手臂搂住细腰,他轻轻一带,她便不由自主的靠入他怀里,跪坐在他腿上,大半个身子都挨入他怀中。
“你!”
黛玉羞得小脸通红。
楚延看她,真真是桃腮粉面,秋水含情。
林妹妹不是小美人,她生得纤弱,却与娇小不同,在大观园一众姑娘中,她长得算高的了,只是纤瘦,才让她有弱柳扶风的娇弱感。
楚延前几次抱住她时就发现,林妹妹不该瘦的地方一点不瘦,拥在怀中,柔软纤美的滋味,与别的姑娘都不同。
此外,黛玉有体香。
至少他很喜欢闻林妹妹身子散发出的香气。
见她又紧闭双眼,楚延便伸出手去,逗弄她堪称绝色的脸蛋,黛玉很快受不住,睁开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瞪着看他:“你又不规矩,动手动脚的!”
楚延收手,笑道:“林妹妹闭着眼睛不说话,这算什么聊天?”
黛玉恼道:“谁跟你聊!你…快些,我好回去喝药睡下了。”
楚延点头,朝外喊道:“紫鹃,去将你姑娘的药拿来,在隔壁屋里煮了,你姑娘生病,需得按时吃药才行。”
紫鹃掀开帘子往内看一眼,见姑娘虽羞恼,却并没羞愤,因而笑着应下。
楚延又道:“叫几个人跟你去。”
紫鹃再应一声。
黛玉忙问:“你要多久?”
楚延道:“还早呢,话都没跟林妹妹聊几句。”
黛玉蹙起细长的罥烟眉,看了他半晌,只得叹着随他了,就当是还梦中欠他的那份人情债。
紫鹃走后,楚延搂着黛玉纤细腰肢,在榻上调整了下姿势,让黛玉纤瘦却有肉的臀儿坐在他大腿,自己一手搂着她细腰,一手握住她柔软小手。
彻底将她拥在怀中。
整个身子都与他紧贴,黛玉紧绷着身躯,呼吸急促,轻喘了一会,才慢慢适应被他如此亲昵的拥抱。
两人不曾有话说,却好似有千言万语,气息交融,黛玉几番挣扎,最终还是被贼王摆弄成他喜欢的样子,软倒在他怀里。
“我斗不过你这昏君……”
黛玉侧着脑袋,半靠在他肩膀上,连手都被他握着,软下来的身子靠在他结实的身躯上。
隐约中,她看出这好色昏君看她的眼神,是那种欲要将她带去床榻临幸的眼神,恨不能将她生吞了。
这样搂住她后,楚延终于满足,笑道:“林妹妹说我是昏君,那我便是罢。”
“好没羞的话!”
黛玉冷笑。
只是她两腮好似抹了胭脂,娇艳动人模样。
楚延道:“你放心,既抱了林妹妹,我便依了你,你外祖母和舅母的丫头,只要肯留下,就还留她们在府里。”
黛玉睁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他,反唇相讥道:“才刚你说每年预定一笔银子使用,如今又改口多加一些,可见你果真是昏君!”
楚延笑道:“这边多了,那边减少点就成,林妹妹这都想不明白?”
黛玉被他搂着腰,握着手,却仍冷笑道:“陛下这儿降旨施恩,那儿大发善心,姑娘们来求也肯,前朝嫔妃、公主们也要养着,今年是破例,明年也是破例,渐渐就成惯例了!”
楚延手指逗弄她滑嫩小手的掌心,笑道:“林妹妹在贾家冷眼旁观多年,到底是学了一些东西的。”
“我不曾学过这些,只是看到罢了。”
黛玉嫌弃的丢开他手,又被楚延握住另一只,她知道躲不开,便也默认贼王把玩她手掌。
只是……
或许贼王都未察觉,黛玉被他把玩着手心片刻,竟是觉得他的手宽大温暖,与自己略显凉意的掌心握在一起,心底有一股暖流涌出,悄悄传遍全身。
叫她两腮越发滚烫。
楚延一边慢悠悠抚摩黛玉柔软小手,一边说道:“不说还没成惯例,即使成了,我也有办法解决。”
黛玉不说话了。
楚延道:“天下财富并非固定的,百姓安居乐业,就能种更多地,产出更多粮食。这是最基本的,此外还有许多种方法,让人富裕起来,比如国子监那批新学生,就是我将来让天下人吃饱饭的底气。”
黛玉不曾听闻多少他治国的事,也没心思多问,虽佩服他的宏图远志,却又想到自己命不久矣,日后他治国如何也与她无关。
她轻声说道:“多谢你这些日来照顾,也替老太太和太太谢过。”
楚延笑道:“你是朕的人,朕岂有不照顾的?”
黛玉却冷笑起来。
楚延问她笑什么,黛玉转而说道:“这一抱是刚才的,我还有件事求你,你答应也好,拒绝也罢,都依你心意。”
楚延猜到了,盯着她看:“昨日有信来,又是贾宝玉求你事情?”
黛玉笑道:“瞒不住你。”
楚延也笑了:“你几次求我都是为别人,倒不曾为自己,人说蜡炬成灰泪始干,我看林妹妹也是。”
说着手指点了下她脸颊,是笑话她泪多。
黛玉却想到了绛珠,心中不免没意思,说道:“宝玉求我,想要陛下降旨,许他脱离徭役之苦去出家当和尚,我本不欲答应,可是……”
她颦眉忧伤的模样,叫人不忍。
“你说。”楚延声音放轻。
养心堂内原本很安静,但耳房又传来芳官嬉笑声,晴雯不知什么时候也去了,正跟她顽闹。
这笑闹声却恰到好处。
黛玉缓缓舒展眉头,眼眸看着他,人也在他怀里:“宝玉说,他当和尚后,从此各不相干。他斩断红尘,不再问世事。”
楚延忍俊不禁。
黛玉扭过头去,“我知道你不肯信他的话,你要笑只管笑。”她其实也不信了。
楚延慢悠悠道:“若是林妹妹也肯与他断情决义,朕即刻下旨,许他去皇恩寺出家,让他当上寺庙管事都行!”
黛玉猛地看向他,恼道:“你何苦牵扯上我?”
楚延道:“这么说,林妹妹心里还念着别的男人呢,朕可不能答应。”
黛玉更恼,挣扎着要从他怀中起来,见他不松手,又使劲推他胸膛,气得脸上涨红,硬是要从他怀里离开,眼中又有了泪水。
显然是又羞又气,不肯再与他亲近半分!
楚延这才察觉不对,忙说:“我这话不对?”
黛玉冷笑道:“他当和尚,与我何干?我断情决义,又与你何干?你是皇帝,我原是贫民丫头,不配坐皇帝腿上!”
楚延搂住她纤腰笑着哄她:“朕错了,你别生气。”
黛玉更是冷笑连连:“你也别来哄我,我知道你鬼话连篇时就爱称‘朕’字,你这些空话、虚话、不害臊的情话,说给那性情直率的姑娘听去!”
楚延竟是分辨不出这是气话、恼话,还是醋意流露的话。
但黛玉说的,却大约是对的。
楚延搂着她,半晌才笑道:“连我都没注意到,也罢,今后在林妹妹面前少称朕。”
许是挣扎累了,黛玉慢慢软下去,被楚延一搂,又靠入到他怀中。
楚延拿起一块瓜果,递到她小嘴边:“往日都是嫔妃服侍朕,今日朕来服侍林妹妹,妹妹可满意了?”
黛玉气极反笑,抬手推拒了,只说道:“我没这福气让皇帝服侍。”
楚延仍笑着给她。
黛玉乜斜着眼看他:“什么脏手拿过的东西,我拿给你,你来吃!看你嫌弃不嫌弃!”
说着也抬手拿一块糕点来,塞入他口中,本是顽笑,谁知楚延张嘴就吃了,还含住她两根手指头,轻轻吃了下。
黛玉身子一颤,飞快的收回手,羞得抬不起头。
楚延笑了下,叫了香菱来,让她去端水来洗手。
香菱看一眼瓜果上的竹签子,转身想要出门去吩咐宫女。
黛玉忙叫住她:“别听他的,瓜果有竹签,他偏要用手来抓,我嫌弃手脏,他还罚我,可见其霸道!”
香菱闻言笑起来,林姑娘跟陛下在一起倒是有趣。
楚延摆手:“那就算了,你去罢。”
香菱笑道:“我叫人泡茶来,陛下和林姑娘吃完再漱口。”又说道:“紫鹃怕是要回来了,等会子进来问林姑娘什么时候吃药。”
楚延点头,歪在引枕上,松开了抱着黛玉的手,笑道:“林妹妹来喂我一些。”
黛玉拿起竹签挑了块甜瓜,纤手举着,却不给他,说道:“论理,园子里的人都是陛下的奴婢,服侍了也没有赏赐。可我本不愿屈从,你叫我服侍,也要看我高不高兴~。”
楚延拉着她柔软小手,笑道:“林妹妹要怎么才高兴?”
黛玉侧腿坐着,眼睛里秋波流转,娇俏的笑说:“我如今可知道什么叫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没钱可做不成事,若是陛下肯将我原先的银子还我,我一高兴,就肯服侍陛下了~”
楚延叹道:“我还以为是什么,那些银子本来就是你们的。如何,林妹妹高兴了没?”
黛玉抿嘴一笑,伸出手去,将竹签上的瓜果递到他嘴边。
楚延一低头,就吃了林妹妹手中竹签甜瓜,感觉比以前吃的瓜果都要甜!
黛玉喂了一些,楚延让她也吃一些,二人将矮桌上瓜果点心吃了一半多,大部分都入了楚延肚子。
紫鹃拿着药回到养心堂时,晴雯也服侍楚延与黛玉用茶水漱了口。
紫鹃掀开帘子进来,见到陛下伸长腿靠在软塌上,姑娘半依偎在他怀中,二人正说着话,猛地看去,紫鹃竟觉得两人好似夫妻……
“紫鹃回来了?”
注意到她后,黛玉脸上一红,忙离开皇帝身上。
紫鹃笑道:“我去给姑娘煎药。”
黛玉轻轻一叹,她本不想再吃药,因知道自己活不长了,吃了只是浪费药材。
可又知道,她若是不吃药,别说紫鹃不依,皇帝也不肯的。
楚延问她:“好端端的又叹气什么?”
说着,再将林妹妹搂入怀里,按理说欠债早还清了,可黛玉却没有拒绝,顺从的靠入他怀中。
一股清香再次扑入楚延鼻子里,令他不禁心旷神怡,果然吸绛珠仙草是会上瘾的。
黛玉没有说话,只安静依偎着,心里打定主意吃完药后就回去,之后,不出两日,恐怕梦中事就要应验。
楚延手指把玩黛玉发丝,忽然说:“若是林妹妹肯给朕亲一会,朕就答应你,将贾宝玉送入寺庙。”
只是送去寺庙,并不是当管事。
贵族子弟,包括黛玉,惜春她们,只以为遁入空门从此后就斩断世俗,但只有见识过的人才知道,当一个小沙弥、小尼姑,不比服徭役轻松。
寺庙、尼姑庵、道观的人只是念经修道,又不是成仙成佛,和尚道士也要吃饭,也要洗澡穿衣,这些东西哪来的?
贾宝玉耐不住徭役之苦,再去寺庙,多半也是要哭爹喊娘的。
黛玉叹道:“你不必再说这话,我不会答应你的。”
紫鹃回来后,仿佛昭示着她即将离去,她再不想其他事。
楚延惊奇道:“林妹妹竟不为宝玉着想了?”
黛玉冷笑。
她已说过宝玉出家与她不相干,偏这人还拿这话来取笑她!
她更不会为宝玉出家,而舍去自己清白,被楚延搂住一顿亲嘴,倘若那样,她死后回到离恨天都要羞臊!
“不对。”
楚延坐起身,拉着黛玉仔细看她,笑问:“林妹妹这是怎么了?”
黛玉越发觉得没意思,只说道:“我没有怎么了,只等喝了药就回去,陛下若想欺辱我,还能再抱一会。”又警惕说:“除此外,不能动手动脚的!”
楚延脸色古怪,却又想不通其中关节。
过了一会,紫鹃端了药来,服侍黛玉喝下,又拿茶水给她漱口。
许是一碗滚烫的汤药下肚,黛玉很快昏沉沉的,昏君又来抱她,她想着最后一会,便也伏在他怀里,双手伸出搂住他,与他一起倒在榻上。
紫鹃再进屋时,却见姑娘已趴卧在楚延身上,睡熟了过去。
最新网址:www.00shu.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