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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利克斯的表情认真又温柔。他能感受到主人此刻的心情由因为他的告白而波动。
那种味道富含了糖分。
是愉悦的味道。
费利克斯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了。
他半跪式在她面前蹲下了，把微热的脸颊轻轻贴在她的腿上。
温顺，虔诚，充满爱意地。
“主人，您也许不知道，我比您想象中还要爱您。”
只要不是在床上，他平日里看起来总是弱势的一方。
菀菀伸手去揉了揉他柔软的发，“费利克斯，你跟我说说，你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费利克斯抬起了脸，自下往上的抬眼望着她。
“我生活的地方叫[欲渊]，与人类生活的地方大差不差，如果人类生活的地方属于[正位面]，那魅魔生活的地方就是[异位面]。”
菀菀惊讶的说：“地狱？”
费利克斯思考了下，认真答复：“不是地狱。或者说我们的祖先确实在地狱里生活过，但是在此之后的魅魔们并不适合生存在[地狱]。”
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费利克斯见她似乎还期待他说点什么，于是只好继续解释：“[异位面]你可以理解为另外一个[格林小镇]，这个[小镇]里有许多天然资源可以供给幼年魅魔，让它们顺利成长。”
“这么神奇的地方？”
“嗯。其实跟人类生活的地方差不多。”
菀菀忍不住好奇起来，问：“那里适合人类生活吗？”
费利克斯唇角笑意渐深：“适合的，我相信主人如果去过那里的话，会像喜欢我一样，喜欢我的家乡。主人想跟我回去那里生活吗？”
菀菀顿了下，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费利克斯，我确实想跟你在一起，但是我没想好以后是在人类的世界里生活，还是去你的[异世界]生活。”
“我知道，主人。我尊重您，不管您在哪里我都无异议，因为我会一直陪伴您。”
菀菀放软了声音，“我会仔细的思考这个问题的，等签完契约我再给您答复可以吗？”
“可以，主人。”
“那你继续吧，我还想听关于魅魔的所有事情。”
“而大部分魅魔会有自己的族群，互不干涉。每个在成年之后就会离开自己的族群，伪装成人类或者其他动物，潜伏在各种城市里，融入人类，以便寻找可以饲养自己的人类。”
“然后呢？找到可以饲养自己的人类呢？”
“然后？”
费利克斯唇角轻轻挑起，戏谑看她。
“然后就像我跟主人一样，没日没夜的疯狂做*，享受人类与魅魔独有的快乐。”
“……”
菀菀的脸倏地红起来，忍不住一拳捶了过去。
“变态，谁让你说这个的。”
费利克斯俊脸生生挨了揍，握住她的手没脸没皮的亲了口。
说话的语气里溢出了不自觉的笑意。
“您不是挺爱问的吗？我真说了又不高兴。”
菀菀来气，用脚踢他，“你正经点，正经点。”
“好好好。”
他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抓她的手，一手摸她的腿。
“主人还想知道什么？”
她哼了声，睨他：“那我问你，你们魅魔有没有吃过人？”
“您说的是哪种吃法？”
男人修长手指轻捻着她小腿肚的软肉，动作轻缓、涩情。
再开口时，声音异常沙哑。
“捣碎榨汁吃掉吗？”
菀菀觉得他没个正经样，羞恼的再次踢过去。
“不许摸我的腿。”
“是，主人。”
他把摸腿的恶习改成另外一个恶习：摸手。
“……”
没救了。
眼前这只魅魔没救了。
菀菀无可奈何，“费利克斯，我的说的吃人，是杀人。”
费利克斯抬眸看她，认真的说：“人类跟魅魔是共存体，严格来说，魅魔是不会杀掉人类的。”
菀菀：“你确定吗？”
费利克斯：“我确定我不会。”
菀菀：“那就是别的魅魔可能会？”
费利克斯沉默了下，没有吭声。
菀菀正想把泰德警官说的两个案子跟费利克斯说清楚，房门被敲响两下。
门外传来了女佣的声音。
“埃莉诺小姐，夫人找您。”
“知道了。”
费利克斯站起来，说：“我跟你一起去。”
菀菀捧起费利克斯的脸颊，猛的亲了一口，“不用啦，小粘人精，我去去就回，很快的。”
“主人……”
“等我回来，我们就出发去你的家乡，签契约好吗？”
费利克斯英俊的脸在阳光下格外深情耀眼。
“我等您。”
菀菀又抱住他亲了一口。
小粘人精的嘴唇好软，接吻起来好爽。
她忍住了旖旎的心思，赶紧松开他的脸，拎起裙摆就跑了出去。
费利克斯看着那小蛋糕似的少女风一样的飞奔出去，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签了契约，他与主人就是共同体了，再也不会分开了。
-
菀菀下了楼，发现伯爵夫人已经换好了一身精致的贵妇打扮。
“埃莉诺宝贝，陪母亲出一趟门。”
菀菀一愣。
这老母亲不会又要带她去整什么相亲会吧。
她实在已经厌烦了那些奇奇怪怪的男人了。
没有当场答应费利克斯一起私奔，也是念在母女一场，怕伯爵夫人过于伤心。
但现在，菀菀真的得好好考虑一下未来。
如果她在这个世界里没办法跟费利克斯以合法夫妻的身份生活在格林小镇里，那她也只能摈弃[埃莉诺·温特沃斯]这个身份了。
到时候真的。
拜拜了您。
想到这里，菀菀心下对这位伯爵夫人更多是可怜。
罢了，再陪她玩一会。
也许过段时间，伯爵夫人就再也看不到她亲爱的[埃莉诺宝贝]了。
她忽然就没有任何意见了，乖巧的走到伯爵夫人身边。
“好。”
伯爵夫人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倒是十分的满意。
马车夫备好了马车，就在门口等着两人。
两人共同上了一辆马车，出发前往镇上最热闹的闹市里。
直到半小时后，马车缓缓的停在了一家裁缝店的门口。
母女二人这才从车上下来。
菀菀抬头看了一眼招牌，上面写了店名：老杰克裁缝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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