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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不许骗我,不许瞒我,不许不信我。”
“就拿刚刚的事情来说,你明明是想要帮我帮我除掉身边的眼线,却做出胡乱杀人的样子,我们是夫妻,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明,你不愿意解释,我会害怕你,我不喜欢这样。”
魏柏舟手肘撑在床上,避免压着她,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的美人。
美人一头如瀑的乌发肆意铺散在绣着鸳鸯的枕头上,肌肤细腻得近乎透明,在屋内烛光的映照下,仿若散发着一层淡淡的莹光,吹弹可破。
身上那件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大红嫁衣,将她的身姿勾勒得愈发婀娜。
这样明艳动人的美人,这世上怕是难寻到第二个。
“夫人不怕我?”
“你既然是我夫君,你我夫妻一体,我当然不会怕你。”
魏柏舟轻笑一声,明显被取悦到,“都听你的,现在,可以洞房了吧。”
只听 “嘶啦” 一声,谢澜音身上红色的绸缎被撕裂。
他反手扔出帐外。
帷帐带起的风吹得外面的蜡烛不断摇晃。
“你怎么毁了我的嫁衣?”
魏柏舟:“难不成夫人还想穿第二次?”
谢澜音闻言挑眉,双手抓着他的衣领,也学着他的样子用力一扯,“嘶啦”一声,魏柏舟胸前的衣服也被撕破。
魏柏舟动作一顿,看着她手里的面料,表情明显愣住。
他有些惊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她半眯着眼睛,慵懒却又透着别样的张扬,笑容里带着几分肆意,明艳得让人不敢直视。
嫁衣的领口微微敞开,肌肤在红色绸缎的衬托下愈发显得白皙耀眼,更添了几分撩人的风情。
“我不能撕吗?难不成夫君想要娶第二位夫人?”
“当然可以。”
*
即便身体非常累,但谢澜音还是和往常一样醒过来。
率先感知到的,是周身萦绕的温热,像是被裹进了一床暖烘烘的棉被,可这触感又有些异样。
她下意识动了动,脑袋蹭到一处硬邦邦却又带着体温的地方。
睁开眼睛,入眼就是男人的胸膛.
她靠得近,还能听到胸膛里心脏跳动的声音。
昨天晚上荒唐的记忆冲进脑子里。
她坐起来,刚想叫舒月进来,手腕突然被握住。
握着她的手腕微微用力,本就有些酸软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
她重新摔回胸膛上。
“夫人想去哪里?”
“时候不早,该让舒月进来伺候我梳洗。”谢澜音解释说。
魏柏舟的手在她的手腕上轻轻摩挲,“已经是第二天了,那可不可以……”
“不行,还要去给公婆请安。”
“行吧,暂且依你。”
屋子外面传来舒月的声音,“大小姐,您醒了吗?”
“醒了,进来吧。”谢澜音提高声音说,他拍了拍魏柏舟的手臂说,“该起来洗漱去给公婆上茶了。”
魏柏舟这才松开揽着她腰的手。
舒月和一众丫头低着头,眼神不敢乱瞄。
等谢澜音和魏柏舟都起来之后,丫头们这才收拾屋子。
谢澜音换上一身红裙,跟在魏柏舟身边一起去拜见公婆。
敬茶的时候,国公夫人握着她的手,满心满眼都是满意,当即就从手腕上退下一个鎏金累丝八宝镯,戴在谢澜音的手腕上。
“此乃我婚前母亲所赠,今日交与你,望你持家如持器,处处周全。”
说完这句叮嘱的话,国公夫人小声地问:“柏舟脾气不好,但本性不差,他若惹你生气,只管来找我,我替你训他。”
谢澜音低着头,“娘言重了,夫君待我极好。”
国公夫人惊讶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儿子。
她可是听说了,昨晚她儿子就让人拿了儿媳身边的一个陪嫁丫头。
听说本来要处死,但不知道怎么的,推到回门之后再处置。
这个消息已经让她震惊。
她儿子杀人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推迟。
这次迟了整整三天。
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媳妇,真是越看越满意。
以后有人能管住他就成。
国公夫人又给谢澜音介绍魏柏舟的两个弟弟。
大的十一岁左右,叫魏柏峥,小的七八岁,叫魏柏谦。
两个人规规矩矩行礼,叫了一声“大嫂”。
谢澜音让舒月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两人。
从公婆的院子里出来,谢澜音就回到院子里。
她想要快点回屋子喝茶,所以没注意到旁边的魏柏舟给站在门边的丫鬟一个眼神。
跟在谢澜音身后的丫鬟就被拦了下来。
谢澜音刚刚走进屋子,突然,她的手被抓住。
她被迫后退两步,后背猛地贴上了门板,雕花硌得脊背生疼。
没等她开口,一道颀长身影已欺身而上,将她困在门与怀抱之间。
滚烫的唇已重重压下,急切又霸道。
谢澜音用力推他,但双手都被他紧紧抓着按在门上。
谢澜音在他的舌尖咬了一口。
魏柏舟嘶了一声,这才松开她。
谢澜音:“你疯了,这青天白日的,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夫人昨晚可没少提要求,我都照做,夫人总要给我一点甜头。”
谢澜音赶紧推他,转移话题,“怎么没看到府里的姨娘和通房过来请安?”
“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所以夫人以后要多多操劳。”
谢澜音:“那你怎么无师自通的?”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军营里那些荤话听听也学会了。”
魏柏舟长臂一伸,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稳稳托住她的膝弯,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来。
“魏柏舟,你……”
谢澜音双手本能地攀附上他的肩头,指尖攥紧了他红色锦袍的衣料。
眼见他又往床边走,谢澜音眼皮一跳赶紧拍他的手臂,“一会儿说不定母亲身边的丫鬟要过来,不能胡闹。”
“夫人想到哪里去了,昨天夫人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两口,我又不是铜墙铁壁,这伤让别人看到不好解释,只能劳烦夫人了。”
说着,他已经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蹲下身,从暗格里拿出金疮药,塞到谢澜音的手里。
“谁咬的谁来上药。”
他坐在旁边,背过身,解开上身的衣服。
谢澜音一眼就看到他肩膀上的痕迹。
她不好意思地咳嗽一声,“这也不能完全怪我。”
“我看夫人那么嚣张,还以为夫人很强。”
“闭嘴。”
“哦。”
谢澜音打开药瓶,将里面的药粉小心翼翼地撒在他的肩膀上。
伤口受到药粉的刺激,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缩。
“疼吗?”
“不疼,我另一边肩膀还是好的,夫人今晚可以咬那边。”
“闭嘴!”
上完药,谢澜音拍了拍魏柏舟的背,“好了,赶紧穿上。”
“我听其他将士提起,他们夫人帮他们上药都会帮他们吹伤口,夫人怎么不替我吹吹?”魏柏舟一边说一边套上衣服。
“我一吹伤口就能好了?”
“不会。”
“那不就成了,你老老实实的,伤口自然就会好。”
魏柏舟挑眉,“那不成,我宁愿添新伤口。”
谢澜音瞪了他一眼。
魏柏舟轻笑,拿过她手里的药,重新塞回暗格中。
她害羞瞪人的样子有趣极了,逗她真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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