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小说网 > 游戏竞技 > 战锤:我的生物爹帝皇和半神弟弟 > 第162章 安达和钓鱼佬(4.2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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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伦驾驶着萤火“坠机”在因维特的火箭发射平台附近的时候。

    本地人们正在试图拿起身边的工具抵抗威胁。

    他们没有武器,所有的材料都被用于这艘送多恩去天上的火箭。

    直到那艘看起来很像是坠毁但是的确没有冒烟和爆炸的飞船舱门打开,走出来一个身穿类似防护制服的人类身影。

    这难道是,天上那遮盖了大半边星空的事物之上飞下来的同类?

    这究竟是来帮助他们,还是,来阻止他们探索星空的?

    多恩正一个人扛着巨大的金属材料从列车之中走出,看见了周围聚集起来的人们。

    他放下材料,走上前去,一眼认出了那个奔跑过来的姿势。

    亚伦,自称他哥哥的奇怪小人。

    “多恩!多恩我回来啦!我把飞船带过来了,我们现在就能上去看看,天上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亚伦挥舞着手臂大喊着,人们听见了他呼唤多恩的声音,让开道路来,好让多恩前去确认。

    亚伦尽快奔跑着,甚至在想象自己能够飞行的姿态。

    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困意,传输飞船的行为至少要比之前传输奥林匹亚小佩给自己的那三车厢东西要贵重的多。

    自己得尽量在回归现实之前,告诉多恩要如何驾驶飞船才行。

    可惜外面正有人在催促自己苏醒,似乎是老父亲意识到忽然又少了些头发,正在雷霆大怒。

    在亚伦跑到多恩面前,开口还没说几句话的时候,就再次炸开。

    只剩下一头雾水的多恩。

    他昨天花了些时间才理解所谓的打散亚伦是个什么情况,今天不用再演示一次吧。

    不过那艘能够直接飞上天空的飞船已经被带来因维特,多恩不会放弃去探寻。

    他和族人们交代好,自己一个人率先探索进去。

    “欢迎,罗格·多恩大人。”

    进入舱门的一瞬间,就传出一句奇怪的问候声,这东西知道自己是谁?

    多恩无暇顾及其中的敬语,他的身体近乎无比熟练地坐在了那巨大的,似乎是专门为了他设计的椅子上。

    (小佩:我这么贴心的人怎么可能想不到要准备适配原体的操作设备呢?)

    一套贴心的简易飞船操作流程在周围的屏幕上显示,那声音似乎来自于另一个人,而非机械合成。

    引导着自己顺利启动飞船,顺利朝着天空之上而去。

    在飞行到一定高度的时候,多恩从周围的舷窗中俯瞰整个星球,他的家,他那冷酷无情的家园。

    如今更像是被倒扣过来的一只碗底的石球表面,那些过去让族人们饱经风霜的灾难,从更高的角度注视,就是这么一个境况。

    多恩摇摇头,没有被这种俯视的观感影响,自认为脱离族人到了更高的维度。

    人们最终还是生活在平凡之中,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人,总会有跌落下来的那一天。

    (数年后,小佩检查萤火的监控,很是遗憾,因为多恩抵达太空视角的第一反应是——没有反应。然后将一柄亲手打造的刺剑输给了福格瑞姆。)

    渐渐地,萤火逐渐靠近了那在地表之上看去,遮盖了大片星空的造物,其形状和构造总算显露而出。

    那是一座巨大的金属战舰,其规模甚至可能和身下的星球相当!

    自己所驾驶的萤火在其面前,仿若蜉蝣。

    多恩警惕地靠近,没有触发任何警报和自主防御措施。

    好像这艘山岳一般的战舰的使命,就是留在这里等待多恩的到来。

    甚至自动发出了接驳信号,指引着萤火朝着最近的停靠港口而去。

    在多恩和山阵号相遇的“同时”,公元六百年前。

    一个小小的房间内,父子二人正打作一团。

    安达正箍着自己儿子的腰,要把他扛起来丢到院子里的水桶中去。

    而亚伦努力捶着老父亲的背,要把自己挣脱出来。

    至于为什么不攻击那些安达更看重的头发,显然是因为这些头在亚伦眼中,那就是和弟弟们交换东西的额度。

    “逆子!你又干了什么!我早上起来一看,整整一束头发掉了下来,我的斑秃才治好!现在好了,左边头上又出来一块!”

    老父亲很是愤怒,掉头发对于一个中年男人来说,是代表衰老的象征。

    亚伦扑腾着,喊道:

    “送一艘飞船怎么啦?多恩他们一族生活的地方那么艰苦,一半是冻原,一半是滚烫的荒漠。”

    “我这也是为了让多恩更早拯救他的族人于水火!”

    安达狠狠地把儿子丢到了水桶里:

    “那么你就不关心一下你父亲的头秃问题!”

    亚伦吃力地扯住父亲的衣领,把他也往水桶里面拽。

    安达狞笑道:“儿子,你是赢不了你的父亲的!”

    他刚猖狂地笑完,脚底踩到湿漉漉的材料朝前滑倒,一头和儿子的光头撞在一起。

    上半身也撞入了水桶之中。

    不远处,马鲁姆默默地背过身去,把手里的扫帚放下。

    他刚才引着老五喝水吃草料,老五自从有了自己照顾之后,就更加肆意妄为,弄脏了家里很多地方。

    都是自己来收拾。

    恰巧刚才吃饱喝足之后,有一些不合口味的草料落在了水桶附近。

    自己才刚刚准备清理,就听见屋子里传来老爷大吼一声,接下来事情就演变成了刚才的模样。

    唉,这个世界到底能不能好了!自己是管家,怎么家里的人一个比一个闹腾!

    马鲁姆顿觉惶恐起来,自己怎么会有如此亵渎的想法!

    这可是陛下和亚伦,自己居然觉得这两人太闹腾——

    完了完了,他今晚得好好祈祷赎罪才行。

    父子二人在水桶里挣扎着出来,安达把身上衣服一丢:

    “马鲁姆,记得洗了拧干净。亚伦,去做饭。还是你做的饭合我口味,马鲁姆的手艺也不错,就是整个人完全没有技巧,全是阿斯塔特学完一件事之后的标准流程,一点灵魂都没有。”

    安达评价着家里两人的做饭手艺,在提到吃饭这件事的时候,就说明刚才父子之间的难堪已经被略过不提。

    亚伦从水桶里爬出来,心里有点高兴。

    自己虽然打不过父亲,但是能够借助天时地利人和中的某一项,让父亲吃些苦头了。

    这是伟大的进步!应该找机会告诉弟弟们,父亲并非不可战胜!

    半小时后,三人简单对付了一顿,就让亚伦牵着驴去雅典城内自己玩去了。

    马鲁姆要跟着安达去转悠转悠,看看这个奥运会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古代奥运会的举办从公元前776开始,一直到公元三百多年,持续一千多年。

    也是每四年一届。

    只是后面基本都成了马其顿和罗马的表演秀,尤其是罗马诸多行省之间的竞争。

    只有雅典瑟瑟发抖,看着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发扬光大。

    倒也留了些体面,起码两千多年后,希腊都破产了,圣火不还得从这里开始传递。

    讽刺的是,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现代希腊是禁止多神崇拜的。

    安达混合着脑子里奇怪的记忆,和亚伦出门的方向完全相反,但这两条腿就不自觉地朝着售卖渔具的摊贩走去。

    马鲁姆苦苦劝诫道:

    “老爷,我们直接去菜市场买鱼吧,附近钓鱼的河段,我们只去了两次,但是那里的人已经开始嘲笑您!”

    “我要忍受把他们撕成两半的冲动,太过煎熬。”

    安达像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赌徒,一头冲了进去:

    “把你们这最好的鱼竿和鱼饵都拿出来!老爷我每种都拿一套!”

    安达扯开自己的面纱,开始指指点点,挑好的就让马鲁姆带着。

    他压根不会回答马鲁姆的话,自己是老爷,自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甚至不自觉被渔具店的老板多摸了几下手都没在意。

    整顿好装备之后,安达兴冲冲地朝着自己选定的河畔走去:

    “我用灵能观察过了,这里是最容易钓上鱼的区域,到时候可能还得你脱了衣服。”

    马鲁姆心下一紧,忙道:“老爷,脱衣服作甚?”

    安达的脸色变得无比阴沉,愤怒起来:

    “我自然知道前两次钓鱼的时候,周围那些人是怎么嘲讽我的!今天如果实在钓不上来,我要你潜入河里!”

    马鲁姆松了口气,还以为陛下要做别的事情,道:

    “是要把鱼挂在老爷您的鱼钩上吗?”

    他跃跃欲试,比起老爷脑袋里那些其他乱七八糟的思维,这件事显然正常多了。

    能够为陛下尽忠,是他们阿斯塔特的使命!

    安达的愤怒逐渐变为了可怕的笑容,大笑的声音甚至让路过经过的野狗都吓得逃遁:

    “哈哈哈——我怎么会做如此厚颜无耻的事情!”

    “诚信是人类最好的美德之一!”

    (奸奇:你说,我录音了。)

    马鲁姆不由得敬佩起来,陛下是多么高尚的人类啊!即便是身具如此伟力,也没有想着使用灵能或者其他手段来强迫鱼儿上钩!

    只是,若不是潜入水中把鱼挂在陛下的鱼钩上,那要他潜进水里面做什么呢?

    他的疑惑很快得到解答,因为陛下的笑声实在是变得有些可怕起来了:

    “我要你在水里,看谁钓鱼上钩了,就游过去把他的鱼钩扯住。你不要太用力,让那些可恶的钓鱼佬保持在那种自以为钓到了大鱼的兴奋之中就行。”

    “最后在他们脱力之前,随便挂上一些指头大小的小鱼让他们钓走就行。”

    安达志得意满,前期仿佛和大鱼搏斗的劲头,那都是他为这些钓鱼佬们脸上带来的笑容。

    等到这些倒霉蛋们发现钓上来的只不过是一条小鱼之后,那难以置信、悲痛欲绝的神情!

    此时就该自己的脸上出现笑容了!

    马鲁姆只好保持沉默,默默地去准备完成的陛下的任务。

    此时的亚伦就没有那么纠结于人生中不能完成的目标,他这个人很乐观,就算没有什么娱乐方式,单单是牵着驴在雅典的大街小巷之中走一圈。

    就很快乐了。

    也只有在雅典,才能够见到那货真价实的大号露天舞台,而不是埃及的简陋小作坊,或者德都只是堆砌规模,但是没有一点艺术风味的干涉。

    白色的大理石柱拱卫在梯形坐台两侧,中间垒就了半圆形的舞台,占地面积也大,两侧有辅助道具移动的滑轨。

    靠后的区域有一些墙壁遮挡,那算是后台区域。

    但无论是何种区域,只要是涉及大理石的位置,都有明确的花纹雕刻,还有众神的标志甚至是人像展览。

    对于建筑结构没有任何影响,埃及的舞台就没有完全没有这些多余的东西。

    父亲说,这个叫人文气息,又叫闲的没事干,琢磨出来高人一等,体现自己品味独特的玩意。

    亚伦知道父亲说的话总是需要辩证地看待,其中肯定有对的地方,但一定也有批判太过的部分。

    希望弟弟们也能明白这一点,而不是一昧地全部否认或者全部承认。

    实在觉得老父亲说话太谜语人,干脆不听了。

    自己找其他兄弟们聊聊,琢磨琢磨也就弄清楚来龙去脉了。

    此时是上午清晨,正统的雅典剧目都是临近晚饭时间开演,大部分人晚上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看完就回家睡觉。

    喝酒的继续去找酒馆喝酒。

    白天的时候,舞台大多是学者们辩论和演讲的时候。

    能够在大剧院眼见的学者,大都已经有些名气,比起酒馆那些要出名很多。

    除非酒馆的那个准备对雅典日益涨价的面包价格发表什么意见。

    否则大剧院的演讲者,都是有着固定的吹捧群体,能够开宗立派的。

    里面甚至有不少都已经是著名学院的老师或者年轻才俊。

    只是他们演讲的话题,果真符合老父亲的描述:

    “还是吃得太饱、闲得太多。一个个比一个高深,用起来一个比一个不顶用。”

    亚伦只觉得听得头晕脑胀,硬是没听出来上面的人想要表达什么观点。

    唉,还是晚上来看戏吧,这会儿去逛逛其他地方,顺便看看家里需要什么就给买点什么。

    要不给父亲送个鱼竿?

    亚伦如此想道,正要起身离开,眼神却看见了几个有点印象的身影。

    是颅中智慧的人,他们在演讲进行的过程中打断了台上演讲者的进程。

    这很不礼貌,甚至很不符合雅典娜的信徒们的行事风格。

    难道有学术辩论可以看了!

    亚伦重新坐了回来,反正老五听不懂这些人话,趴哪睡不是睡,说不定还懒得走路。

    亚伦看过去,只见到为首一人走上舞台,神色极尽鄙夷:

    “你的言论比三岁小孩的梦话还要幼稚,让我来教你什么叫做真正的大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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