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我和五个大美妞穿越到北宋 > 第三百五十八章 不一样的赵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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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楷、赵构、赵桓听说,赵思、赵石、赵明以及赵有忠此时正在钟楼上窥视选秀,太学的一众官员碍于其皇帝宗亲血脉的身份,罚重了怕触怒皇权,罚轻了又落个失职的罪名,左右为难,希望他们几个去管一管,他们二话没说就去了钟楼。

    路上。

    赵楷三人商量怎么处理此事?

    赵楷对赵构和赵桓说:“他几个皆总角之年,懵懂不知礼。选秀之仪虽重,彼辈不过戏玩耳,非有悖逆之心。若重罚,恐失宗亲仁厚,轻责即可。”

    赵构治军,深受李琳“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的思想所影响,为人鲠直,平日里行事,崇尚气节,忠鲠直言,不看别人的脸色行事,他不同意赵楷的宽大处理方案,所以反对道:

    “不可!礼为邦本,皇子宗亲尤当守之。选秀乃国之典仪,尤甚者,其所窥伺戏之,或为未来庶母、或为宗妇,此乃乱常之萌,若纵之,何以正朝纲、服百官?必当按律治罪,方显国法无私。”

    赵桓对他自己的人,能做到不护短,不论是谁,只要犯错,绝不姑息。

    可问题是,赵思、赵石、赵明都是赵俣的儿子,就连赵有忠都是赵俣亲弟弟赵偲的儿子,他们都比赵桓跟赵俣亲近。

    更为关键的是,赵桓很清楚,赵俣并不喜欢他。

    说来,赵桓也是很不理解。

    是。

    赵桓不是赵俣的儿子,只是赵俣的哥哥赵佶的儿子,肯定没有自己生的儿子亲近。

    但这不应该是赵俣不喜欢他的理由。

    要知道,不是赵俣的儿子的,并不只有赵桓一个。

    赵佖、赵似、赵偲也都有儿子,他们现在也都成年或者准成年了。

    在解除了自己的儿子身上的封印的同时,赵俣也解开了他们身上的封印,让他们也可以从政、从军,甚至露出将来会分封他们的意思,包括跟赵俣有仇的赵似的儿子。

    唯独赵桓,赵俣丝毫都没有任何下放的意思,更没露出过要分封他的口风。

    赵佶问时,赵俣就说,你只有这一子,若外放,有个好歹,你可就无后了。

    听赵俣这么一说,生下赵桓以后身体不知什么原因就彻底垮掉了的赵佶,也有些犹豫不决。

    最后,赵佶只能默认赵桓在京师发展。

    跟赵楷一样,赵桓现在也是太学的学正。

    看着其他皇室、宗室都能追逐自己的梦想,或是治理一方,或是征战沙场,将来或许还能成为一方诸侯王,赵桓很羡慕,不甘于平凡的他,一直严格约束他自己,希望能被赵俣另眼相待,给他一个施展自己才能的机会。

    “仁”与“孝”是儒家的重要考核标准,赵桓在这两点上表现突出:

    对赵佶,赵桓“孝而不盲从”。他每日按礼制向赵佶问安,对赵佶的日常需求尽心满足,但在赵佶喜欢铺张浪费上,他从不盲目附和,而是屡屡劝谏。

    每逢灾年,赵桓都会以个人名义捐赠他自己的俸禄,用于赈灾;对落第的寒门士子,他曾上奏赵俣,请求放宽科举录取名额,多取孤寒之士,避免官宦子弟垄断仕途;甚至遇到冤情,他虽无直接司法权,却会将案情转交大理寺,督促尽快审理,避免民怨积压。

    在赵桓的刻意经营下,士大夫,尤其是那些不喜欢赵俣的士大夫,给了赵桓很高的评价,有一种,新皇要是不从赵俣的儿子中选的话,赵桓是最好的选择的即视感。

    民间也有“赵桓贤德,可解民苦”的贤名。

    可对于这样的赵桓,赵俣却始终都没有重用过,只让他教书育人,或干些不痛不痒的工作,哪怕有谏官或者吏部的官员推荐赵桓,赵俣也没有重用赵桓的意思。

    慢慢的,有人反应过来了,赵桓的表现,已经超过皇子、宗室的范畴,说穿了,就是赵桓表现的太过了,对赵俣的儿子形成了威胁。

    这也就难怪赵俣会打压赵桓了。

    久而久之,赵桓也认为,是他表现得太过了,引起了赵俣的忌惮,赵俣才封杀他。

    如此,涉及到赵俣和赵俣儿子的事,赵桓不禁有些束手束脚、畏首畏尾。

    沉吟良久,赵桓才说:“宽则失纪,严则伤和,二者难择。”

    赵楷又说:“可召而训诫,令其闭门思过三日,既明过失,亦存皇家颜面,不致两难。”

    赵构摇摇头:“此乃姑息!恐日后再犯,若下次复犯,更难约束。当杖刑三十,罚其俸禄一年、禁足半年,他等方知敬畏,亦可以儆效尤。”

    赵桓犹豫再三,还是没敢太插手此事,只能先和稀泥道:“先至钟楼见诸人,观其悔意再断。”

    赵楷和赵构没有异议,疾行而去。

    赵楷三人行至钟楼上,很轻易地就捉到了,还在那边看、边津津有味地在那品头论足的赵思四人。

    赵楷呵道:“赵思、赵石、赵明,还有赵有忠,你几个在作甚?!”

    赵思、赵明、赵有忠动作整齐划一地将他们各自手上的千里镜藏在身后,胆子最大、反应最快的赵石,则是果断地把他手上的千里镜扔到钟楼下的花坛里,并想要从钟楼上跳下去。

    不想,赵构反应更快,他一把就将赵石给揪了回来,并警告他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能逃去何处?!”

    既然跑不了了,赵石也只能灰溜溜地站进赵思、赵明、赵有恭中,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

    赵思率先抬起头,强作镇定地拱手道:“见过三位兄长。”

    其余几人见状,也纷纷跟着行礼。

    赵构面色冷峻,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他们,冷冷说道:“好胆,窥视选秀,触犯礼法,岂有此理?!”

    赵石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囔道:“不过……不过瞧个热闹罢了。”

    “瞧热闹?”赵构冷哼一声,“选秀之仪,乃国之大事,选出秀女大多要入父皇后宫,岂容尔等如此儿戏?!”

    赵明见势不妙,连忙小心翼翼地解释:“兄长息怒,我几个只是好奇,并无他意!”

    赵有忠也跟着附和:“我几个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赵构铁面无私道:“竖子无知!选秀乃承宗庙、续皇脉之大典,秀女或为帝妃、或为宗妇,皆系国之伦常。尔等持镜窥伺,品头论足,是视礼法为无物,视皇室体面为草芥!今日若以‘好奇’、‘热闹’宽纵,明日便敢僭越宫闱、紊乱纲常!”

    “礼者,国之柱石也。先祖立制,非为束缚,实为正人心、辨上下。尔等身为皇子宗亲,当为百官表率,却行此轻浮之举,若不治罪,何以对先祖、何以见父皇、何以服万民?我有言在前,当众杖刑三十以儆其身,罚俸一年以省其心,禁足半年以思其过,此乃按律而行,半分不可宽也!”

    赵楷打圆场道:“彼辈皆总角小儿,虽犯礼法,然无大恶。若依法严惩,恐伤他等天性,且恐父皇念及父子、伯侄情分,我等难交代。不如闭门思过三日,既明过失,又存体面,未尝不可。”

    赵桓也颔首附和:“此事牵涉皇子宗亲,过重处罚恐生嫌隙。不如暂罚其抄写《礼记》百遍,令其明晓礼法要义,也算两全之策。”

    赵构闻言,毫不退让,他说:“二位兄长所言,非为维护礼法,实为纵容!今日纵一,明日必纵十,长此以往,礼法崩坏,朝堂何以安?吾意已决——当众杖刑、罚俸、禁足,缺一不可!若二位兄长执意为他几个开脱,我这便去求见父皇,奏明二位兄长因宗亲情面,废国家之法,偏袒他等,治二位兄长包庇之罪。”

    赵楷与赵桓对视一眼,皆知赵构鲠直,再劝无益。

    最终,赵构依太学之规,命人取来刑杖,当众对赵思、赵明、赵有忠各施三十杖,意图逃跑的赵石杖五十,又传文书至大宗正寺,四人罚俸一年、禁足于府中半年,不得外出半步。

    见他们说服不了赵构,赵楷只能给麻晓娇的四子赵元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去搬救兵,不然,赵思四人可就惨了。

    赵思是喜多生的孩子,跟赵元一块长大,两人感情不错。

    就是赵石、赵明、赵有忠,也是赵元的亲近之人。

    这么说吧,今天这事,本来赵元也有份,只是,今天有一节科学课,赵元非常想上,才没跟着一块去。

    再多说一句,赵思他们的千里镜,都是赵元给的。

    如今,赵思四人有难,赵元肯定想救他们。

    想了想他那个只对研发感兴趣的母亲,赵元就知道,今天这事肯定指望不上麻晓娇。

    思来想去,赵元跑去了选秀现场,去找张纯帮忙。

    正在担任评委之一的张纯,听说赵元找她,很意外,不知道这个刚过十岁的小家伙来找自己干什么?

    想了想,张纯还是派李师师来见赵元。

    赵元知道,李师师是张纯的绝对心腹,而且跟赵思的母亲喜多关系很好,他赶紧把事情的始末全都告诉给了李师师。

    李师师听完,黛眉微蹙,心中暗忖:“他几个虽顽皮,该受些教训,但赵构如此处置,未免太过严苛了罢?”

    这么一想,李师师微微颔首,说道:“你且去,我自会向娘娘禀明此事。”

    赵元听闻,连忙作揖道:“多谢李娘子,还望娘子尽快,我怕他几个撑不住太久。”

    李师师点头:“我这便去。”

    言罢,李师师就转身匆匆向选秀现场走去。

    回到选秀现场,李师师快步走到张纯身旁,附耳低语,将赵元所述之事一五一十地告知。

    张纯听后,微微一怔,旋即心想:“政治就是把自己的朋友搞得多多的,把自己的敌人搞得少少的。”

    念及至此,张纯来到赵俣身边,然后趴在赵俣的耳边,把赵思他们几个窥视选秀一事和赵构要严惩他们跟赵俣说了。

    赵俣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也算个事?’

    不怪赵俣会这么想,实在是,后世选秀的事,太过稀松平常,而且,别说他这里的秀女全都穿得这么严实了,就是那种所有参赛选手全都穿着比基尼或是穿着性感内衣屁股都露出来的选秀都不足为奇。

    再说,赵思他们几个都是小屁孩,估计也就是看个热闹,然后跑去跟同龄人吹嘘炫耀一下,这种事,赵俣小时候也常干,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心理。

    不过,赵俣转念又一想,这批秀女中的大多数都要进自己的后宫,关键,这几个混蛋小子中的三个是自己的儿子,这关系有点不寻常,那这事,要是认真追究起来,好像也没那么简单,赵构要严惩他们,也不是无的放矢。

    想了想,赵俣对梁师成说:“去将他几个叫来。”

    梁师成领命了之后,立即前往太学,去将赵楷、赵构、赵桓、赵思、赵石、赵明、赵有忠全都给带了过来。

    此时,赵思四人每人都已经当众挨了十几棍子。

    他们才十来岁,身子都还没长成。

    有赵构盯着,施行的人也不敢留手。

    这十几棍子下去,除了赵石以外,其他人都被打得鬼哭狼嚎。

    关键,疼还是一方面。

    赵构是在太学的操场上打的他们,并且打之前还让人扒了他们的裤子,让太学生围观。

    这也太丢人现眼了。

    好在,赵思四人年纪还小,不然,他们不羞死,真的很难收场。

    赵思四人被带到赵俣面前时,全都狼狈不堪。赵思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走路一瘸一拐,每走一步都疼得龇牙咧嘴;赵明更是惨,屁股被打得红肿不堪,走路时只能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嘴里还不时发出痛苦的“嘶嘶”声;赵有忠也是一般无二,不同的是,他连疼痛的表现都不敢有,全程把头低到不能再低,生怕被别人认出来一般;只有赵石,一直在那强撑着,有点骨气。

    见赵思他们四个被打得连走路都费劲,赵俣是既好气又好笑。

    冲赵思他们四个重“哼”了一声,吓唬吓唬这几个调皮捣蛋的小子,赵俣才看向押着他们过来的赵楷、赵构和赵桓,尤其是与赵俣印象当中一点都不一样的赵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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