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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皇等的都已经昏昏欲睡,这些人也没有动手的心思。

    “要不然朕给他们个台阶下,让他们明天再来如何?”

    这么好的皇上,去哪里找?

    竟然能给亡国之臣们找台阶下。

    “父皇此事绝对不行,他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好东西,您必须挺住。”

    “当然了,您可以再等一会儿,狠狠的收拾他们。”

    武皇纳闷,却听见天空中打响雷。

    老子早就看过话本了,十年难得一遇的大雨,今天晚上就会开始。

    而皇城西七里庄那一带是地势最低的地方。

    换句话说,今天这一夜的大水就能把那个地方给淹了。

    听见雷声大作,这些家伙果然紧张无比。

    但却没人离开。

    孔慈啊,这个时候你还不上吗?

    “孔慈叫一个人偷偷换上衣服,坐在这些人的侧边,然后起身离开。”

    都不用说话,就能引起羊群效应。

    到时候一个接着一个都走了…

    果不其然,一个个拉不下脸。

    看到有人带头,竟然毫不犹豫起身,跟在身后往家的方向走。

    这些人无非是插标卖首之辈!

    “父皇事情解决了。”

    武皇已经打呼噜了,看来皇上也不好当啊。

    让侍卫们赶紧将人送回去,别在这着了凉。

    老子现在还不具备当皇上的条件,要是他现在噶了,老子不就得任人摆布了吗?

    沈月奴在宫里等了半天了。

    “皇子是否还需再处置一个?”

    大可不必。

    “不用了,你今天晚上干的很好,明天这些人还能否看见太阳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大雨倾盆,七里庄的路很快就淹满了水,毕竟这朝代的建造水平有限,大多数都是夯出来的土墙。

    只是被水多泡了一会儿就彻底完了。

    这一晚上鬼哭狼嚎。

    天一亮,棺材铺算是来活了,全都是七里庄来买棺材的。

    孔慈看着我。

    “小皇子,你怎么一脸愤恨啊?”

    孔慈啊,你不懂。

    老子昨天应该开个棺材铺来着!

    只可惜我忘了这个茬了,不然的话,今天这棺材坐地起价,那些亡国之臣的钱不赚白不赚。

    难受。

    好在大部分亡国之臣都被砸死了,只有少数几个逃命。

    天一亮,这些人就主动辞官,要回老家去。

    武皇都快笑出来了,但还是要做一做面子上的工作,挽留一下。

    最终放这些人回去了。

    事件圆满解决。

    我就说嘛,这些读书人能闹出什么事来?

    正开心着就见一个人进来,我还纳闷,想让孔慈去问问此人是谁?

    可让老子没想到的是,宇文浩竟然私自给我找了个老师!

    对方倒也客气。

    “末将吕小萌,给皇子请安。”

    这个人我倒没印象,赶紧翻看话本。

    看的我直呼内行。

    “孔慈,你想不想弄死他?”

    孔慈有些好奇,不知道我弄死这个人干嘛?

    “这个混球竟然也玩白衣渡江!”

    白衣渡江啊,一辈子的污点啊…

    被人骂了近千年的鼠辈。

    奶奶个腿的,就凭他也想当老子的老师?

    “想必是宇文浩以为本皇子是神童,应该通名师之教育。”

    “孔慈,替我问个问题。”

    孔慈看着吕小萌,将话直说。

    “吕将军,小女子有一言,非得白衣渡江吗?”

    吕小萌像遭雷劈一样,愣在当场,不由得低下头。

    我让孔慈再问,明明是盟友,为何要白衣渡江?

    换句话说,他欺骗的不是敌人,而是自己的盟友。

    通过这一招,骗回了一座城池。老子他妈不稀罕!

    “吕小萌,因为你这一招让我们被人骂了千年的鼠辈啊。”

    “你他妈长点心行吗?”

    吕小萌大言不惭。

    “从军打仗之事,你个妇人,懂什么?”

    竟然还敢怼我的孔慈。

    我的孔慈只有我能怼!

    “吕小萌,你挺狂啊。”

    “孔慈,你让他说说白衣渡江,可有人觉得是妙计?”

    “明明是鼠辈都不如人家插标卖首,干这种事,脏不脏啊?”

    “真是个孙子!”

    孔慈是真老实,把最后一句话也说了…

    “靠,最后一句你说啥呀?”

    孔慈略有尴尬,但没想到吕小萌愣愣的看着眼前竟然不动了。

    “哥们,你碰瓷了?”

    孔慈也发现不对劲,轻轻触碰了一下。

    对方重重的砸在地上,原来是嘎了…

    “小皇子,这怎么办呀?”

    凉拌呗。

    气量这么小,怪不得被人称之为鼠辈。

    武皇得知后震怒。

    “混账,你到底说了什么?竟然把朕的将军给气死了!”

    “今日你若说不清楚,朕一定要治罪!”

    我真是服了。

    “父皇,您想治什么罪?”

    武皇被问住了,还真不好回答。

    因为我说的压根就没错,鼠辈玩了一招白衣渡江。

    说白了就是伪装成战争中不能攻击的角色。

    这不就是利用bug吗?

    这个先不提,攻击盟友,又怎么解释?

    武皇被我说的低下头。

    “父皇,您可以想想吕小萌玩了一招白衣渡江是把我们抢回了战略要地。”

    “可这意味着以后的盟友也都会玩白衣渡江再抢回自己的地盘。”

    “人无信而不立,日后无人再敢与我们为盟了。”

    武皇自知理亏也没敢再多吭一声。

    这就对了,多逼逼一句,老子收拾他。

    吕小萌狗的很。

    真是彻头彻尾的鼠辈!

    武皇叹了口气,让张春玉拟旨。

    “事已至此,还是厚葬其人。”

    我敲,我没听错吧?

    “父皇,您为何还要厚葬?”

    “吕小萌早就该死,您必须得向天下说明您不同意白衣渡江都是他自己所为!”

    “况且您本来就没同意过他实施这个计划,先斩后奏,欺君之罪。”

    “应该收回其的爵位,将其子嗣贬为庶民。”

    武皇觉得这么做不太好,毕竟人刚死。

    我觉得不能这么说,他要是死的慢,他也得一块跟着贬为庶民。

    武皇最终同意了我的说法。

    “那就这么定了,收回吕小萌的爵位,将其贬为庶民,以平民之礼下葬。”

    “史书不准修白衣渡江,违者斩!”

    牛逼,这才是一个皇帝该有的素养。

    不过我忘了吕小萌是宇文浩的女婿!

    我擦了个DJ。

    宇文浩急急忙忙就来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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